示愛,曾幾何時,我的魅力連女子也難敵啊。
我正自我陶醉,那女子福了一福道:“我是昌髮屋裡的,我家春來有勞先生照顧,他一天倒晚誇先生呢,家裡的鮮竹筍,就請先生和莫師母收下嚐個鮮吧。”
哦!原來是為了那幫子小屁孩啊!我打散我剛才一腦子的亂想,嘿嘿傻笑著推辭:“原來是昌發嫂子,不敢當的。”
那婦人硬是塞進我手,說道:“莫嫂子近日可得空,明天輪到我家開繡坊做繡活,所有的姑娘媳婦得空都來,我也想請她一起過來。”
我家“娘子”啊!空倒是天天有,幫我抄課本什麼的,飯也不會做,屋子裡也從來不整理,尿布也不肯換,每次都得我每隔半個時辰跑回家,搞得我像馬拉松賽跑似提,他甚到連抱夕顏也不肯,除非是冷了才拿來抱在懷中當人動電熱爐子,除此之外,就是曬著太陽想他的復國大計,估計也就白日裡做些陰謀詭計的夢吧,就是不知道“她”會不會繡花。
於是我慚愧地一拱手:“不滿嫂子說,我娘子家在秦中大亂前倒也是富甲一方,故爾從小被家裡寵慣了,繡活,恐是生疏得很哪,還望嫂子見諒。”
“不妨事的,莫先生,”昌發嫂子掩著嘴笑道:“你們這些讀書人說話真是酸溜溜的,實在有趣,先生放心,我們這些大老孃們,繡活也是不能和大家千金比的,不過是稱著家閒納些鞋底,繡個毛由什麼得,明兒就讓你家的過來吧。”
說罷,便不再理我,拉著幾個媳婦,笑著離開了,一邊走,還一邊好像還在竊竊私語著這個莫先生真酸。
唉!?我很酸嗎?不管了。
我走在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