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非白的美色,硬闖浴室欲對其非禮,然後成了整個西安城的新聞,後來搞到京城也傳得沸沸揚揚,於是原非白之豔名遠播,盛況空前,江湖人稱﹐踏雪公子。
西楓宛裡引來了大量的龍陽型採花大盜,那一陣子我們西楓宛的上空非常熱鬧,經常有自願前來的俠士或是原非白的門客和幕名而來的採花賊在空中激戰。
而原非玨稟承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的原則﹐在果爾仁的默許下﹐一開始熱情地幫助這些採花人進攻西楓苑﹐直到一部份採花人自動將目標改成他﹐他才加入原非白的抗暴行動﹐不過和原非白的勸退政策不同的是﹐凡入得玉北齋的偃拴o必死無全屍﹐無一生還﹐然而無論如何﹐民間開始傳言﹐秦川雙璧﹐踏雪緋玉。
我懷疑是一切都是素輝起的頭,因為那天就是他在門口似笑非笑看著我和一大群雜物逃出賞心閣的,但總算以後沒有人再給我提什麼伺候少爺的事,除了素輝每到原非白沐浴時,就一臉嚴肅地跑過來通知我他的具體沐浴時間和地點,然後大笑著揚長而去,死小屁孩。
這件事情影響之廣,實在出乎我的意料,以至於很多年以後,當我站在權力的頂端,我的政敵們依然輕而易舉地拿我這件少年時的臭事大做文章,對我進行猛烈抨擊,更有好事者以我的舊事寫了一篇極其暢銷的豔情小說,主人公以我為原型,講述了一個丫環垂涎少爺的美色,稱其洗澡不備,勾引其行那不道德之事,後誘其隨之私奔,又見異思遷,拋棄了少爺,嫁給了突厥貴公子,卻又暗中和大理商人勾勾搭搭,最後終於客死異鄉,那痴情少爺遭拋棄後浪子回頭,發奮讀書,高中狀元,取了公主,榮歸故里,而那大理商人取了一大堆女人,縱慾過度後,暴死家中,那突厥貴公子自家道中落後,終於領悟世間無常,出家當了和尚,本書極具警世意義,言辭糜麗,描寫大膽,其文學地位堪與現代的金瓶梅相媲美,大力推動了當時的造紙行業,印刷行業,筆墨行業以及古典情色文藝復興運動的誕生。
木槿花西月錦繡 第一卷 西楓夜釀玉桂酒 第十二章 清明雨紛紛
鬧得沸沸揚揚的採花賊事件漸漸平息了下來。
這段時間裡,宋明磊不停地讓張德茂傳信於我,叫我萬萬不可插手採花人事件,怕我被誤採了,他實在多慮了,澡堂事件後原非白防我像防瘟疫似得,我被禁足在西楓宛裡的小屋裡,他不準任何人接近我,這個變態竟然連碧瑩也不讓我見!
我託張德茂調查那白衣人,他回我說,紫棲山莊裡的幽冥教和大理的細作各分一半勢力,想要具體打聽來得費些時日,叫我不用怛心,于飛燕已經班師回朝,而宋明磊也在趕回來的路上。
清明時節雨紛紛,路上行人慾斷魂。
原非白欲祭奠他的母親,而素輝吃壞了肚子,躺在床上直哼哼,謝三娘留在宛子裡照看他,於是我終於被放出來嘍。
一路上我興奮地掀著布簾直看外面的景色,回頭一看,原非白一身素稿,面色清清冷冷,也不理我。
我心想這是他母親的祭日,按理原候爺也應該前來,可前往的只有他一個人和二個親隨,加上我這個女色魔丫頭,心下又有些惻然。
趕車的熊腰虎背,相貌堂堂,我見過,在採花賊抗暴行動中出過力的,是原非白的門客,好像叫韋虎。
我們走了許久,來到後山一座孤墳,我不敢相信堂堂一品誥命夫人的墳竟是如此淒涼,甚至沒有入原家祖墳,這莫非是謝夫人的衣冠冢?
上完香,我和韓修竹先生及韋虎站得遠遠得,只餘下他一個人坐在輪椅上,和他母親聊天。
過了一會兒,我們走在下山的路上,忽地馬車世烈地搖晃,然後停了下來,那韋虎在車外恭敬地說著:“三爺,車子卡住了,不如請三爺到前面的茶鋪歇歇,小人一會兒就可修好了。”
我跳了下來,我伸手想扶他下馬車,沒想到這小子一閃,不理我,靠著那韋虎下來了。
啊呀!這小子怎麼這麼記仇呢?
我們要了一壺碧螺春,那小二勤快地遞上了幾個破碗,韓先生認真得用銀針探著,說道:“無礙,大家用吧。”
我因為出門時喝了一大壺水,不怎麼渴,也就沒動,韓先生這時候也不忘體察民情,認真得問著那茶鋪老闆收支情況,而那老闆看我們衣著不凡,就躬身殷勤答著。
這時忽地走來一個老者和一個年青女子,像是一對祖孫,那老者柱著拐仗,雞皮鶴髮,雙眼明亮,是我的錯覺嗎?這個老者一身灰袍,可是走路時隱隱露出了鮮紅的褲腰帶,而那女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