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爾仁又轉向夫人:“夫人,果爾仁雖非中原人士,但也曾師從中原,對醫理略知一二,剛才拉這姚碧瑩時,已探過她的脈象,雖然現在沒有血淤經閉,但依然內外失調,分明大病剛復,從此推診,有過血淤經亂史不是沒有可能,用四物湯加牛虻乃是對症下藥。”他頓了一頓道:“還有若是真如原武所說花木槿是主謀,要神不知鬼不覺得下藥害夫人,然則前幾日那花木槿和紫園親信當眾爭吵豎敵,豈不是故意引起紫園的警醒嗎?“說到這裡,他朝我的方向看了一眼,那目光分明就在說:你怎麼這麼蠢呢?
我不由滿臉通紅,心中暗自記下這個教訓,只聽他繼續說下去:“那郎中昨夜既已畏罪潛逃,為何花木槿這主謀沒有逃匿,反倒安安心心地睡著午覺等著夫人來抓。”我不知道柳言生和原夫人以前有沒有聽過果爾仁說過這麼多話,反正我肯定沒有,而且字字擲地有聲,我現在終於明白了何以果爾仁曾被稱作突厥第一勇士,大突厥王座下第一保鏢了。
他根本就是大偵探柯南的古代版,難堪地沉默之後,那柳先生最後終於發話了:“那依果先生之意,該如何?”
“聞名天下的柳先生說是黑,哪有人敢說白,我本不是紫園中人,也不想理紫園的是非,只是小少爺非要這兩個丫頭,還請夫人通融。”
“果爾仁,如今人證,物證俱在,你僅憑口頭推斷,如何能說服眾人,今日若沒有真憑實據,便休想將人帶走。”夫人恢復了高雅的姿態,輕輕一笑。
“對啊!拿出證……。據來!”香芹猖狂地開了口,可惜果爾的灰瞳一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