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遇見他,那該……”
她這裡正在暗中思索,不料卻被潭中的小老頭髮話打斷了:“好!好!算你厲害好了。你享你的豔福,我做我的孤魂野鬼,咱們個安己命互不干涉。對了,她們中了什麼毒?你會不會解?”
“謝謝您老關心,她們不是中毒,而是被南海醉金仙燻醉了,根本不用解,過一會自己就會醒過來的。”少年郎不在意地回答,口氣也緩和了許多。
“誰說不用解?你可知道醉金仙有個別名叫千日醉,如果不設法解救,非睡足千日不可。她們雖然已練成了元嬰五五分身甚至五九分身,可要真個睡足千日,只怕醒來時只乘一副骨架了。”
“這……”
“碰上我老人家,算是你小子的福份。告訴你,用你新得的虎精,按三三之比再配上石乳和空青畏服,然後施用真陽導陰合和大法,一遍之後自可清醒。”
小老頭說到此處,不知想到了什麼高興事,莫名其妙地嘿嘿輕笑一陣,面帶狡黠繼續說道:“不過咱們現在說好,你小子再有喜酒喝,千萬別忘了請我老人家。再有就是秦夢和楚雲兩個剛才服了龍涎,大概得等明天下午才能回去。我老人家不耽擱你了,趕快回礁中嶼救人吧。”
小老頭把話說完,一閃身已變得蹤影皆無。
在小老頭消失的瞬間,有意無意地衝著假裝昏迷的宇文媚揮了下手,宇文媚頓覺啞麻兩穴被制,心中大驚正不知如何是好,卻被罡氣包著騰空而起,轉眼已至礁中嶼。此時此刻的她,有心想偷襲身邊的少年也力不從心,只能繼續裝假等待時機,她心裡清楚,憑對方的身手,自己稍有閃失必引來殺身之禍。
她暗中觀察,發現自己與其她五女被少年帶進了一座地下宮殿,途中不僅見到了兩個外夷女子,而且還碰到了她所認識的四花魁,如果不是她改變了自己的容貌,非暴露身份不可。
尤其令她感到不安的是,四花魁離開天星島只兩個多月的時間,可此時的武功似乎只比她稍遜一籌,由此推想少年郎的武功身手,豈不是不可想象?而自己的親人與彼為敵,其結果不想可知。
她這裡只顧想心事,為自己的親人們擔心,卻忽略了四花魁對自身的擺佈,等她省悟時,已經衣裙盡除置身於繡幃錦被之中。發現自己此時的尷尬處境,宇文媚心中大駭,暗悔自己扮什麼不好,偏偏要扮成人家的妻子,如今只怕擒敵不成,反到要賠上自己了。
可她此時想跑也來不及了,一來啞麻兩穴未解,四肢痠軟無能為力。二來室外有四花魁走動,一出洞門便會被彼等發現,彼眾己寡,無異自尋死路。三來她渾身赤裸一絲不掛,見人已覺羞愧難當,更不用說與人拼搏對敵了。萬般無奈中,她只好暫且忍耐靜觀待變,只盼對方忘記她的存在,使她逃過此劫。
時隔不久,四花魁中的冬梅走了進來,喂她服下了一杯味道古怪的汁劑,入口時清香穌潤,入腹後熱流洶湧。這一回她想有所舉動也不可能了,為了防止走火入魔,她不得不暗自運功吸收藥力。
正當她氣轉九重魂遊太虛的時候,一陣痛苦與歡悅相混雜的奇異感覺,將她漂浮的意識拉回了現實。朦朧中她意識到自己的嬌軀正被那位少年抱在懷裡,那既令她想往又令她懼怕的事情正在進行。
陣陣痠麻不斷衝擊她的心頭,幾股巨大的熱流在她體內四處遊走,衝散了她的真氣,衝亂了她的意識。事到如今,她只有依舊裝作昏迷聽憑擺佈,默不作聲地承受著對方加給自己的一切……
不用說,現身虎穴的少年正是人稱百變神魔的宏兒。他當時正在虎穴中與鬼谷子論道,一聽秦夢說幾位少夫人在上面洞府中暈倒了,便急急忙忙趕了去。女精靈秦夢報告時忘了說明具體有哪幾位,而宏兒心急救人也沒顧得上問,隨後秦夢和楚雲兩個又留在洞中,以至宏兒多救了一個冒牌貨也不知道。
鬼谷子告訴他的救治方法,說穿了就是靈藥加上合體導引術,最適合夫妻間使用,正好救人與享受一舉兩得。在宏兒眼中,自己所救的六女都是嬌妻,那還有什麼客氣的,自然是一一依法施救,正所謂忙中出錯。
尤其是他暗懷詭計假公濟私,本來救治一遍即可,而他高興之餘,卻一而再、再而三地多救治了幾遍,甚至連蘇珊娜也在劫難逃。這下可好,本來該五女清醒的時候,不但沒有一個按時清醒過來,反而又多昏迷了兩個,直看得負責服侍的四花魁在暗中偷偷乍舌。
待他心滿意足,吩咐四花魁照顧其她六女,自己卻獨自往紫薔的房中走去。目前他雖然已有九位妻子,可紫薔在他心中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