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父子一系的人手裡!
歐陽治也用餘光觀察著張老,見到張老的臉色,他的心中一喜:看來,父親背後的勢力在給這個張老施加壓力了。
他馬上也給也給張老施加壓力:
“張老,您是不是受了誰的協迫,要陷害我們父子?我知道,您是個老實人,又生性膽小,受了協迫,不敢說真話。只要您說了真話,我一定保證您的安全。
因為,只要您說了真話,我們父子就獲救了,我和我父親以及家人朋友都會保護您的,不但是這一時,而且,終您一世都沒有人再敢欺負您。”
歐陽治說的話似乎是給張老一個定心丸吃。但這話聽在張老的耳朵裡,卻又是一番威脅:你若是不按我說的做,我的後臺不會放過你。哪怕你逃得了一時,也逃不過一世。
再聯想簡訊裡的內容:張紹唐,小心你孫子的性命!
他還要堅持自己的觀點嗎?張老有點猶豫了。他要堅持自己的觀點,恐怕這個歐陽的的威脅就會變成事實,而如果他現在推翻自己一直堅持說的話,他剛才把話說得太死,已經沒有辦法轉彎,除非,他真能說出自己受了誰的協迫!
而最讓他鬱悶的是,他只是得到了別人的訊息,卻並沒有受誰的協迫。要真說是協迫,那就是剛才那個“傳音入密”了,但他連那個“傳音入密”是誰都不知道。
他又想起了那傳音入密的那斷話:“你不用怕被歐陽父子報復,歐陽父子這次死定了。就連他們背後的靠山,也保不住他們,甚至,他們自己也會遭殃。相反,你若是放過了他們,蘀他們說了假話,他們為了保住自己,肯定會在事後殺你滅口,甚至殺你全家滅口。你只有說實話,才能打死歐陽父子,舀回你收集了幾十年的心愛古玩。”
忽然,他又想到一點:自己光顧這邊的威脅了,難道那個“傳音入密”的主人就不是威脅嗎?這個世界上,能做到“傳音入密”的人,本事有多大?如果他幫了歐陽治,那個高人會放過他嗎?
一時之間,張老不知道該怎麼做了。
趙書記聽了歐陽治的話,心中卻是怒了:他歐陽治居然當著他們紀檢的人,威脅張老?他也太囂張了吧?他將他們紀檢會的人放在了哪裡?
他早就知道,歐陽剛背後的靠山是張副市長,而張副市長的背後,還有很深的背景,他要動這個歐陽治,恐怕會有障礙,但沒有想到,居然還有人敢將簡訊發到了正在他的紀檢辦公室裡作證人的手機裡!
趙書記剛要說話,一個聲音已經傳了進來:
“你自己尚且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你能保護得了誰?”
隨著聲音,一個大約三十來歲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
趙書記覺得奇怪,張老是他故意放進來的,這個男子是怎麼進來的呢?
進入紀檢會的人不止一個男子,他的身後,還有三個人,有一個女人,一個老人,還有一個是十二三歲的孩子。
而古玩鑑定師張老卻是看著那些人不轉眼:這些個人怎麼這麼面熟啊?
這男人進來後,也不管那歐陽治,更不看紀委書記,而是看向張老:“張老,你不認識我了?我可還記得你呢,你曾經從我手上買過一支鼻菸壺。”
張老猛然想了起來:“原來是你。不錯不錯,我花了一萬的價格買過你一支鼻菸壺。那支鼻菸壺很漂亮,是羊脂玉的,我很——”猛然想起了什麼,說到一半的話就卡了殼。
歐陽治的心猛然抬了起來:不會,那鼻菸壺就在那十幾件古玩之中吧?
但接下來那男子的話,卻讓他放下了心。
那男子哼了一聲,說:“可我聽說,你轉手就將我賣給你的鼻菸壺賣了五萬。”
張老老臉通紅,嘿嘿笑了兩聲:“這個麼,我買了你的羊脂玉鼻菸壺,本不打算賣的,有個朋友看到,一定要買,我才故意提高價格,誰知道他高價也要,所以就賣給他了。”
雖然賺了幾萬塊錢,可他這事並沒有做錯什麼。因此,沒有什麼可隱瞞的。
那男子點了點頭:“這事我也不怪你,賣給你的時候,我就知道我賣便宜了,誰讓我當時急著等錢用呢?不過我今天想來跟你說的,不是那個鼻菸壺,而是我侄兒從家裡偷出來賣給你的那隻翡翠玉碗。”
“翡翠玉碗?”張老有點心虛:“你侄兒是誰?”
“就是我啊!”那個十二三歲的男孩站了出來:“你忘了,我從家裡偷出出來的玉碗,你給鑑定的,說是值三萬塊,後來你打了個電話,叫人來買,給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