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自己。
接著林甜要求我和她擺了幾個姿勢,到後來,我倆就差臉貼臉了,把我尷尬的不行,沒想到就在這時,林甜忽然在我臉上親了一下,隨即“咔嚓”一聲,相機記錄下來了這一刻。
我頓時就覺得臉上火燒的一樣,連忙低下頭,心想現在的女孩,玩的也太開放了吧,後來我又想了一下,林甜她們這些女孩,平時就這樣,瘋瘋癲癲的,估計就是覺得好玩。
林甜也有點臉紅,她半天沒跟我說話,我倆就這樣一前一後往山上走,直到後來過了一會,林甜才又找我說話,問我最近在京都怎麼樣,我大概將遇到的一些事講給了她,她也沒太在意,有一搭沒一搭的回著。
我感覺林甜對這些事不怎麼上心,甚至對她來說,都沒有南宗這個概念,更加不清楚,林老在京都到底有多大的勢力。
這樣一來,我對林甜又多了幾分好感,至少她的心是乾淨的,比起京都的這些人要強的多,令我感到輕鬆,不用耍那麼多的心機。
北坡並不算難爬,也就一個半小時,我們就爬到了山頂,這裡算是京都最高處,站在這裡,能看到整個京都的全貌,的確挺恢弘的,令人心曠神怡。
這時林甜和曲盈盈兩名女孩坐在一邊吃零食,我才得以和冷哥閒聊了一會,我簡單將我從海灘一戰失敗,到被沈叔救走,在到被魔鬼訓練,回到京都,和曲延宏搞了這幾次,這一系列的事和他講了一遍。
對冷哥,我沒有任何隱瞞,因為我們如果算起來,幾乎等於是一家人,我和焦茹是名義上的夫妻,而他是焦茹的哥哥,因此我叫他一聲哥也不為過。
冷哥聽完以後也感慨不已,說我能到今天,的確是他所料未及的,但仔細想想,也意料之中,我這人那股子氣,很多人都比不了。
後來冷哥也講了他的一些事,他的確是被豔姐接走的,只是讓我沒想到的是,當時冷哥中了鬼哥的那種毒之後,差點就沒命了,好在豔姐出手,他才得以生還。
我心中遲疑,本來以為鬼哥用的就是一般的毒,沒想到竟然會如此強烈,連醫院都治不好,我心裡頓時有些不安,如果當時冷哥真出點什麼事,我會愧疚一輩子。
接著我問冷哥,知不知道這種毒的來源,冷哥沉默片刻,才說:“焦豔正在查,初步判斷,這種毒應該來自秦家。”
“秦家,那這說明,那個鬼哥也是秦家的人,秦家這是想幹什麼?”最近遇到的一些事,加上這個結果,讓我有些驚奇。
冷哥搖搖頭,說:“這沒什麼,秦家在南宗有人,而南宗在秦家也有人,都是明面上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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