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吧。
我被他這話說的有點迷茫,難道冷哥還有什麼事?我說我啥訊息都沒得到,難道真有啥事?
冷哥這人性格冷淡,但情商絕對很高,三兩句話就給蓋過去了,然後問我,你找我有啥事,就直接說吧,別磨磨唧唧的。
我笑了一下,說冷哥,還是你懂我,我就跟你直說了,你有沒有時間來一趟京都,有點事我想求你幫忙。
冷哥沉默了一下,說跟我還求什麼,我這兩天安排好京都的事,就去京都找你。
我總覺得冷哥好像有什麼事,但我也不好多問,隨後我們又互相寒暄了一下,才把電話掛了。
聯絡完冷哥以後,下一個目標就是十三了,但我遲遲沒能打這個電話,找十三,必然要先找吳七,我不想欠吳七太多人情,之前已經找他幫過一次忙了,我哪好意思在開口。
躺在醫院的病床上,我感覺特無聊,恨不得立刻回到黃毛他們身邊去,但沒辦法,我的傷也的確很重,如果不好好養著,估計還沒和曲延宏搞起來,我自己先沒命了。
百無聊賴的時候,我忽然想起我暈倒的那一刻,和曲延宏一起站在車邊的那個女人,當時我覺得她和楚冰很像,巧的是,之前我和黃毛他們搞曲延宏的時候,也看到一個和楚冰背影相似的女人,難道楚冰真的還在夜戀酒吧?
可她和曲延宏到底是什麼關係,為什麼他們會在一起,難道偷我木盒的事,真的跟曲延宏有關,又或者說,這一切都是那位三少爺謀劃的?
然而木盒是我的一個秘密,只有我和焦家老爺子知道,現在焦老爺子已經死了,所以這個世界上也就只有我一個人知道,三少爺又怎麼會盯上我,他怎麼知道我身上有這個木盒?
而最讓我覺得想不通的是,我將木盒藏在衛生間的那塊瓷磚裡面,楚冰又怎麼會知道,雖然說那地方也不算多隱秘,但真想找起來,也需要費一番功夫。
我能想到有關的就是那場特別真實的夢,當時我剛夢到我開啟瓷磚,就暈了過去,可難道楚冰能知道我夢到了什麼?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想到後來,我就覺得頭疼,也只能暫時擱置,這一切只有楚冰本人才能解釋,如果出現在曲延宏身邊的那個女人真是楚冰,也要等我解決了曲延宏,才能找她來詢問。
而當務之急,還有一件事讓我頭疼,這次我和曲延宏的比試,我擔心他會拉上飛仔手下的那夥馬仔一起去。
倒不是我怕他們,老白他們一夥人也就二十多人,真搞起來,完全不是我的對手,但飛仔的緣故,我不忍心,也沒辦法對他們下狠手,萬一曲延宏讓他們當擋箭牌,對我絕對是一個干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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