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說明了他現在非常的不高興。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村上臉上的表情越來越狠,似乎在醞釀什麼事情。
“日鬼,他怎麼跪下了?”宋和仁覺得奇怪。
“民族信仰。”日鬼找了個比較的解釋。
“我就說了是信仰吧,走吧沒事沒事,幹活去。”宋和仁只是為了得到一個理由打消圍觀的人的好奇心。
在眾人疏散後,宋和仁悄悄地對日鬼說:“別讓他亂說話。”
“不會,我知道。”日鬼非常的鐵定。
“那就好。”
……
“楊哥,我不喜歡那個人。”江松扶著楊宗保往外走。
“為什麼?”楊宗保笑問。
“感覺不好。”江松也說不明白。
“什麼事都要有理由的。”楊宗保點點江松的腦袋:“不能憑感覺的。”
“哦。”江松知道楊宗保在教他為人處世,所以很乖巧的聽著。對於江松他說,楊宗保扮演了父母的角色,也扮演了老師和友人。在他爺爺去世之後,楊宗保更是江松承認的唯一親人,所以楊宗保說的話,他不會不聽。
“但是你這次的感覺是對的。”
“啊?”
江松被弄蒙了,不知道楊宗保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他不是好人。”楊宗保強調了一下。
“不是好人?那還留著幹什麼?”江松奇怪的問:“這種人不是早點解決了比較好嗎?”
“是啊。解決是好事,但是要有價值。”楊宗保沒在多說,這幾天夠累的。
沿途楊宗保路過的地方,有米國和天朝的戰士在來回巡邏,所以不用擔心安全問題。墾丁當地的警察也加入了投放藥物的隊伍當中,所以當地居民還算是有秩序。
回到了營地,意外的見到了一個楊宗保覺得不是很感冒的人。
“楊醫生,您這次配合部隊立了大功了。”中年軍人回來了。
“……”楊宗保沒理他,直接往裡走。
“站住,難道你沒有一點禮貌嗎?”中年軍人非常惱火,覺得楊宗保非常的不給面子。
“禮貌?你值得嗎?”楊宗保覺得可笑。
“我不與你做口舌之爭,但是你別想得到任何的獎勵。”中年軍官終於發火了。
“名字?”
“什麼?”中年軍官不是沒聽清楚面前的少年問什麼,只是不知道為什麼面對那稚嫩的面孔不敢說。
“沒用的東西。”江松不再言語,扶著楊宗保往裡走。
“你們……”中年軍官就算氣也不能把他們怎麼啦,只能自己跺腳。
回到寢室,楊宗保終於開口了:“你太急躁了。”
“可是他對哥太沒禮貌了。”江松不服氣。
“你啊。要捅刀子到背後捅。”楊宗保嘆氣的說。
“我知道了,下不為例。”江松伸了伸舌頭,就去給楊宗保打水細細。
楊宗保舒服的躺在地鋪上,閉上了眼睛,摸了摸脖子上的平安扣……
儘管閉著眼睛,但是楊宗保還是感覺有人盯著自己不放,迫於無奈睜開眼睛:“孫智敏,你身體還沒好,好好休息。”
孫智敏只是盯著楊宗保不說話。
“你失血過多……”楊宗保只能解釋。
“我知道。”孫智敏嘴唇蒼白,還沒恢復:“我來是想謝謝你。”
“不客氣。”
“我以為這輩子沒有辦法活著回國了……但是現在即便是回國也是終生的恥辱……”
“你到底想問什麼?”楊宗保不喜歡繞圈子,乾脆問明白。
“那個部落怎麼啦?”孫智敏問。
“沒了。”
“沒了?”
“沒了。”
“謝謝。”
“不客氣。”
“我們會不會再見?”女人問。
“這輩子不會了。”楊宗保把脖子上的玉取下來,拿在手裡掂量了一下,遞給女人。
“這算什麼?”女人雖然有遲疑還是接了過去,玉的成色不好,但是拿在手裡卻非常的溫暖。女人因為失血而冰涼的手頓時覺得灼熱無比。
“我覺得送給你比較合適。”楊宗保笑笑。
“謝謝。”女人戴上了脖子,走出了教室。
“哥,你又留情了。”江松這時才插進了嘴。
“你錯了,這個女人這輩子不會再希望見到我,因為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