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爺爺的雞芭雖然射出了Jing液,但是卻依然高高地挺立著,絲毫沒有萎縮的跡象,病重的爺爺如此威猛,實在令我敬佩。
我並不知曉這是一個行將離世的爺爺的迴光返照。
“爺爺,人家腮幫子酸了,請您使用我這裡吧。”
惠雲說著站起身,大膽地將恥部正對著雞芭,然後雙腿大大地張開,準備將陰滬送到爺爺的雞芭上。
為了讓爺爺的雞芭更享受,惠雲用手指扒開自己的陰滬,跟著漸漸朝著爺爺的雞芭坐下去。
媽媽服侍爺爺的時候,我一直都沒能在場觀看,深以為憾,然而今天我竟然這麼清楚地看到了惠雲用陰滬犒勞爺爺的一幕……
惠雲好像也覺得害臊,底下的蔭部更加溼了!
“咦?你的蔭部似乎特別溼潤喔,海濤他媽都沒你這麼多水嘛。”
爺爺忽然伸手將拇指插入了惠雲的蔭唇裡。
“啊……爺爺,不准你笑話我。”
惠雲用嬌媚的語氣否定了爺爺剛說的話。
但是聰明的人一聽,就可以知道惠雲其實已經預設了爺爺剛才所說的事實。
此時惠雲白皙亮麗的臉上露出既害怕又期待的神情。一雙烏黑漂亮的明眸更泛著一層薄薄的、透明的水光,而她那|乳峰高聳、柔嫩軟滑的肉體更是顯得曼妙圓熟,只要是男人看到她現在的樣子,一定都會口水直流,巴不得自己可以趕快享受她的肉體。
爺爺看著惠雲如此美妙的身體,不自覺看得出了神……手掌開始緩慢下移,順著惠雲平坦滑溜的小腹,掠過了那叢濃密的黑色森林。
隨後來到了惠雲甘露豐富的沼澤地帶,最後伸進了那已然溼潤的嫩Bi。
就在爺爺用手指進攻惠雲的小Bi時,他的嘴巴也貪婪地吮吸著惠雲那豐滿雪白的Ru房。
“啊……哦……”
惠雲在爺爺如此的進攻下已然招架不住,嘴裡發出了陣陣淫叫。
她的兩隻手掌緊緊握成拳頭,張開自己底下的蔭唇套弄爺爺的雞芭……
我實在沒有勇氣從視窗向內再看,以前我只知道公媳亂侖的事,想不到,我親愛的老婆和爺爺可能要比那走得還遠。
“唉,這一切也都是因我而起,若不是我有意慫恿惠雲伺候爺爺,醜劇就不會到這一步了。算了,爺爺他是將死的人了,我也不跟他計較,一切就算是我和惠雲對他老人家最後的的一點孝敬吧。我還是去找媽媽,看她有沒有為爺爺跟村支書要到村口的那塊墓地。那地兒四周風水好,景色也美,聽風水先生說誰有幸葬那裡,在陰間也會豔福不淺、妻妾成群,所以村裡好多老人都想死後葬在那裡,連村支書他爹也想呢。而爺爺更是跟我媽說,他非要葬在那裡不可。”
我不覺就向村支書家走去。
月亮升起來,如一窪清亮的潭水,小村籠罩在迷人的月光下,一家家土院子裡亮起燈火,村民們喜歡三五成群,坐在院子裡喝茶吹牛。
“他媽的,你麻哥太不夠意思了。只顧自己吃個飽,不顧其他兄弟餓不餓。剛才將海濤他媽拉進家,怎麼沒喊我?我已多日沒碰到她了,雞芭都快漲成棒了。我就喜歡跟她這大屁股的婆娘Cao。方圓百里內沒有第二個女人能跟她比。”
一個破喉嚨聲音從路邊一個土院子裡傳出來。他是我們村的鞋匠王二,我以前回來的時候,也曾讓他幫我老婆修過高跟鞋,我老婆還誇他手藝好。
“對不起,老弟,我也是碰巧看她從我家門口過,才硬將她拉了進來。軟磨硬泡,也只Cao了她一會兒,剛剛將她小Bi弄溼,說實話,我也沒過癮。可這騷Bi今天心裡有急事,要找村支書,說什麼也不肯讓我再Cao她第二回,完事後撈起褲子就走人了,害我只好自己打手銃。”
另一個聲音啞然笑道,他是王二的鄰居胡大麻子。
“她找村支書做什麼?是不是為她公公找墓地?哈哈,聽說老東西終於要一命嗚呼了。他過去對海濤他娘可看得緊,有一次我翻窗進她家,上她床還沒幹上,老東西就聽到動靜拿棍子追過來,要不是她幫我推開窗跳出去,我肯定得挨一頓暴打。現在老東西一死,以後我們Cao她的機會就更多了。嘿嘿……”
先前說話的王二淫笑道。
“你想差了,我只怕老東西一死,這騷Bi就不會再回咱們村兒了,我們也沒機會Cao她了。咱們要去城裡找她,她肯定看不上咱,不讓咱進門,只有在咱們村兒裡,她得聽咱們的,讓她幹啥就幹啥,要她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