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那是當然。所以我才願意陪著你已經遊了五個山頭不是嗎。”
夏舉滿意的點點頭:“雖然嘛,你們家傳說中‘家大業大’。十幾年前我在這裡住的時候,也未曾感受到。但是這段時間,應家大少爺的親自陪同,講解,我這才發現——”
發現什麼?所有人都在等待他的故意停頓。就連一句非常不待見他的羅偉,也轉過來看他。
“發現”,你們這個狗窩——“還真是大啊!大到,我一直都不知道,隔壁的三個寨子,原來都屬於你們的!”
怕是這些年搶過來的吧。夏舉拿起酒放心的喝起來。
就應青的那種小家子氣,喝點酒也怕三怕四的,難怪做不成大事!
以前還罵他是狗!現在看誰騎誰在腳下!在夏舉心裡,應家的人,一直都是狗啊!
這一大片嘛,自然就是狗窩了。
只不過,檯面上他當然不會說出來。他得到了應青用過的女人,連心都得到!到了最後時分,她不也沒忍心開得了槍嘛。
夏舉又喝了一口酒,怎麼有些澀。
他放下酒杯,淡淡地說:“我知道你在等誰。”
應青倒有些驚訝他這樣說,於是認真的看著他。
夏舉玩把起酒杯:“王家嘛,對不對?”
應青的臉色,有瞬間的小崩。不過只兩秒,他又坦然了。轉過臉問道:“你聽誰說的?”
夏舉故作不知:“不是聽你講的嗎?”
應青臉色有些幹:“沒有的事。”
蔣之站在夏舉身後,如老僧入定般的站定。
加上夏舉嘴邊那屢始終存在的笑意,應青突然就明白一個詞——氣場。
男人是不是也應該有氣場呢?
他不懂。他沒必要浪費時間去想這些事。因為,他的時間已經不多。
吸毒的極度依賴,一天數不清要多少次了。生理心裡依賴,都沒有辦法克服了。
就算克服得了,能清除得了了?毒品,已經伴隨他的一生。
從他還為出生時,這片土地上就已經沾滿這種慾望的因子。
他做的,只不過是從紈絝子弟,變身為一個擔負家庭使命擔子的回頭浪子。
浪子?可笑,沒人欣賞又有什麼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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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此,應青常常去看李晶晶。
仰光不算近。離他們這座邊境線上的黃金寶藏,甚至可以說,有點遠。
不過應青總還是經常不辭辛苦地去看她。
有時,他也不懂自己。去看他的是她,還是他們的記憶?亦或是,他的痛苦。
她的後半生,在他的人生裡,有著濃墨重彩、舉足輕重的作用。
他在這場失失又得得的愛情當中,學會了很多。
跟另一個男人鬥與忍,學會收起自己過於耀眼的光芒。因為那已經戳傷了好多雙妒忌的眼睛。
當年,是夏舉要把她的骨灰,灑在那裡的。
他當然不是很明白。他也有份參與的,只是不懂,當年的她會不會怪他?——現在的她呢?
現在的她,恐怕已經化作一縷青煙,回到了她老家的那股甘泉。靜靜的守望村莊。
他都去過晶晶家,夏舉有嗎?從來就沒有!
應青還找過晶晶的母親與哥哥。
母親不知還在不在世,但是哥哥在的。他是確確實實進安置好他們,想盡些心力的。
只不過,找了好幾年,也杳無音信。
後來,他一直有留錢請人在寨子裡收訊息。
李家沒人回去過。哦,他們那幾乎個個都是李家。
後來,應青開始投錢在那個地方。
因為他相信,晶晶一定會回去的。她那麼的愛家人,一定捨不得孤孤單單離開。她一定會回去看看。
而當她回去看的時候,他做得多麼的好哇。
也正因為這樣,加上其他的種種原因,應家在長期的入不敷出中,陷入了困境。
如果不是要求人。夏舉呢,他憑什麼跟他比?
更重要的是,聽說夏舉又有了新寵?——還有可能是,長期固定的那種。
那妹妹呢?妹妹怎麼辦?上次妹妹跟他哭訴,夏冰居然打她!
應青捏緊了拳頭!
而且,夏冰這樣做,為的竟是同一個女人!
應青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