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季雨就有些臉紅,實際上她與他們任何一個,都並非名正言順。
更何況她還時時打算離去呢。只是夏舉咬了地一口之後,就再也未有動作。
如同一直在等樓上剩下來的那隻鞋子一樣,季雨有些忐忑。
她寧願“懲罰”來得快些,早死早超生!可惜走在前面的夏舉,
看她步伐有些慢,手仍舊捂著腹部,他竟然輕輕的笑著,過來牽她的手——另一隻空著的手。
季雨先是被小小一驚,而後有些驚訝,但看他的眉頭就要皺了起來的時候,
她趕緊乖乖的將有些冰涼的手,套進他的大掌裡面……
夏舉的眉頭,仍是皺了起來的。小麥色的面板上,翕動著好看的嘴唇,
可惜吐出來的只有一個字:“涼。”然後就放慢了腳步,緊緊的抓著她的手,一同淺淺走著。
有些澆溼的地面,如同她泥濘的心情一樣,焦灼得化不開。
前面的那個男人,有著鋼鐵一般的意志。季雨聽說過一句話——
通常外表很好的人,都有防備心。像他這樣長得好看,又有氣場的人,防備心應該更重!
只是如果他也將事情往那方面想了以後,到底打的什麼算盤?
即使是被他牽著,放慢了腳步的行走。季雨卻覺得心涼……
他何時有了夏冰這樣的體貼。她覺得他是在做樣子。
不說是要刺激夏冰。也有可能是做給下屬看。更或者,是做給他自己本人看。
季雨不善於猜男人的心思,但可以肯定
事情肯定不會像現在這樣白開水一般就這麼過去了!
它反而是暗藏在平靜湖面下的暗流,隨時可能洶湧!
又或者可能會像害死香芝的那株可怕生物一般,突然要了她的命也說不定!
夏舉帶他們走的是小路。路其實並不好走,雨雖然停了,但地有些溼。
並且,時不時的雨絲,仍玩耍似的偷跑出來,他們走得並不快。
但再陰的天,也有放晴的時候。再長再爛的路,總也會有一個盡頭。
他們穿過竹林,換了兩次車,天快黑的時候,來到了一個大象訓練營地。
特殊的氣味,笨重的體型,但偶爾發出卻囂張到不行的叫聲,
以及那長長的獠牙們,群居生活的大象,都是季雨從未見過的。
這是一個專業的大象訓練中心,專門傳授大象對森林的適應能力。
遊客可以親眼目睹到年級稍大的象在工作,在河裡洗浴,訓練員教給它們每天都要洗澡保持清潔。
而他們從下車以後走來,又再慢騰騰的走了好遠。上山、進林。
不停的聽到大象們一陣一陣的叫聲。可能是臨近傍晚,餓得紛紛叫了起來。
反正也絕不可能是發春的叫,季雨仍是被夏舉拉著手步行時想到。
從上車下車兩次以後,她就再也未見過他笑。哪怕是他最常用來做面具的那種笑。
反倒是他沉思時,時不時抓緊她的手,搞得她痛起來!季雨才想到,他有壓力。
搞得她也有些緊張。雖然現在她身體不是很舒服。但是一日未見到小念,
那種要執行任務的迫切心理,似乎就漸濃起來。
他們行動不便,時間緊迫。危險仍在的情況下,夏舉仍要來這裡。
季雨覺得不像是要來這與大象一起住。他很可能是來見某個人,或是來拿某樣東西的!
所以說,職業本能這種東西,有好也有不好。
頭一直仍有些暈的季雨,琢磨出這個結論以後,頓時對夏舉的神情和舉動,特別的關注起來。
可惜,當然看不到他的內心。而且前面有問過了,要去哪。手下問的,他沒答。
季雨是想,要是她問,八成也沒有答案。至少他也不會當著手下的面直接說他不想說的“秘密”。
那這樣的話,他也就更加不會單獨的要向她交代似的了。這種情況下,也沒辦法“單獨”。
倒是夏冰比她鎮定多了。沒有好奇、沒有焦慮。他,面無表情。
偶爾她看見的憂傷,似乎也一閃而過。季雨知道,他也是有事業心的人。
雖然未如他哥強烈。而且主要是在夏舉的身邊,他的那份熱情,似乎才被激了起來。
於是季雨也就明白了,夏冰為何不像她這般,好奇夏舉的目的與動機。
在這件事上,他與她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