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成道的妖神,只要妖丹不滅,真身不損,也是個打不死的人。
是以莫看此時二人皆是傷痕累累,只要不傷及了本源,再重的傷對這二人也是無所謂的。這二人皆是誓取了對方性命,然卻是一個奈何不得一個,偏生二人皆是修為強橫之輩,如此惡戰不知何時方休。
便在二人攻勢不停之時,蚩尤終是衝了進來,魔功一發之下,只見兩隻大手當空幻現,一手將相柳擊出地五行神水擋住,一手卻是將凌空的劍氣轉向,隨後兩隻大手分別一握,竟是瞬間將相柳與那凌空分別抓住分了開去。這魔神出手果是厲害,兩個皆有金仙修為之人,竟是還手之力也無,便被這魔神制住,可見這魔神之威。
卻說二人雖被蚩尤分別制住,卻仍怒目而視,一副恨不得生啖了對方之態,相柳雖亦是恨不得徹底擊殺凌空,卻也知道這魔神不是好惹的,是以此時除了對凌空怒視之外,卻不敢對蚩尤稍有不敬。但凌空卻是無此顧及,身軀被魔神蚩尤的魔掌抓住之後,凌空奮力抗拒良久卻是無法脫出蚩尤的掌握,當下對著蚩尤大罵道:“兀那蚩尤,快快將凌某放下,相柳殺我愛妻,凌某若不能取此卑鄙小人的性命,凌某還修什麼仙道,此時將凌某放下,凌某還敬你是前輩,否則若是凌某自己脫困而出,連你也一同斬殺。”凌空此際聲音嘶啞,狀若瘋虎,一副市井之態,那還似個得道的仙人。
第七集 三十三天戰雲漫 凌空情鍾結髮長 第一章 相柳浮游(下)
刑天與共工二人聞得凌空竟敢如此辱罵魔神蚩尤,不由對望了一眼,均是眼露喜色,如果這魔神被凌空之言語激怒,魔功一催,將那凌空擊殺當場,對自己等人來說卻是求之不得,先不說這凌空適才擊殺浮游之仇恨,僅以此人的修為,及那鬼神莫測的射日之箭,兩位上古大神已不敢再對凌空有任何的輕視了,此時這凌空雖修為不及自己等人,然其卻是後弈的後世弟子,適才展現的射日之威,便是刑天與共工二人自問也是擋不住那一箭的威勢,且凌空此人與那地府鬼帥應是交情極深,若是此人歸去,以此人現在的修為,對那鬼帥無疑平添強助,如此卻是對己方極為不利。是以於公與私。兩人均希望蚩尤將凌空擊殺。
那知蚩尤在聞得凌空辱罵之言後,卻不過是哼了一聲,便對凌空說道:“相柳偷襲於你,卻是誤殺你妻,你為妻復仇自是應當,然你適才一擊雖未能殺得相柳,卻也是取了浮游的性命,已是一命賠一命,且你妻雖被相柳所殺,以你等之修為,想必也可保得其魂魄無恙,然浮游卻是在你之箭下,再無絲毫幸理,說起來還是我方吃虧了一些,如今你二人皆已力竭,再要拼鬥下去,最終卻是難逃兩敗俱傷之局,某家實不願此事發生,是以出手將你二人分開,今日之事暫且揭過,過得今日你二人要如何處理彼此間的仇怨,那是你二人之事,某家再不會插手其間,你二人可願就此罷戰?一言可決!”
相柳雖因摯友慘死而恨不得生啖了凌空。卻是懾於這魔神之威。
在聞得蚩尤之言後,雖仍是一臉憤恨之相,卻是強自擠出一抹艱澀的笑容對蚩尤說道:“魔神既如此言語,小神怎敢不遵。”
蚩尤見相柳願意揭過今日之事。將頭略點,那隻抓住相柳的魔掌猛然鬆開,一股勁道送出,將相柳送到共工身側。這才對凌空說道:“你可願意受某家之勸,今日之事暫且放下,此事日後再提。”
那知蚩尤話音才落。只覺心神猛然一震,那被自己困住地凌空,竟然從自己元神幻化地巨掌中脫身而出。雙目赤紅下,其狀更見瘋狂,怒嘯聲中,渾身劍氣怒射,直接向那共工身旁的相柳轟去。
蚩尤見凌空竟在自己心神乍分之時,脫出自己的禁制。心中之驚難以盡述。適才自己出手分開激戰的二人,為了不誤傷其等,已是施展了五成修為,那知明明已是力竭地凌空居然可以破開自己的禁制,如此變化,怎能不教這一向自視甚高的魔神驚異萬分。
原來凌空被蚩尤擒住之後,雖是全力抗拒,奈何此時因才施展了那威勢無敵的“耀日喧囂訣”。此後又與相柳惡戰良久,一生修為早十不存一,如何能夠與蚩尤的魔功抗衡,是以掙扎良久卻無絲毫效果,只覺得那魔掌重如山嶽,就算自己修為全盛之時也是難以破禁而出。然凌空自幼便修行劍門的劍道,如今更是成就大羅,心志之堅早已不知何為放棄,是以雖知蚩尤魔功強橫,凌空仍是不住催發劍氣,欲破禁而出,如此掙扎良久,那因被凌空心中恨意驅動,又被四訣聚合地劍心吸引出來的幽冥訣,猛然間劍意大盛,種種陰毒之念在凌空腦中滋生,眼看凌空便要被那惡念徹底所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