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鄭重說道:
“凌兄萬勿如此,此仙府禁制未開之時。欲進仙府只可拾階而上,若用遁光飛行或用挪移之法,便是飛上幾萬年也莫要想進得那仙府之中,只因此處乃是無盡虛空之中,唯有仙府前那臺階連通仙府所在,若是飛在空中。那便瞬間空間移位,雖可見得仙府所在,卻是永遠莫要想入得其間。除非是境界超脫了天道之輩方可在此間隨意來去。”
凌空見子路說地鄭重,當下也不敢造次,與子路一同拾階而上,這仙府臺階雖長,不過這二人修為皆是遠勝一般金仙,便是不動用自身法力。區區萬級臺階不過是片刻功夫便至。
來至仙府之前,凌空才知這仙府之巨,高怕不有數百丈,自己站在這仙府門前,便如同螻蟻一般,實在不知那帝江為何將自己地行宮建的如此巨大,是單純的為了威勢,還是那帝江身形便是如此。
子路見凌空神色。出聲說道:“那上古惡神帝江乃是與盤古同時為神之輩,皆是混沌所孕,雖是先天之神,神通法力無邊,但卻是不善幻化之術,身軀之巨若不造此巨殿,怎夠其進入。”
二人雖是一路說笑,視這帝江留下的流金仙府為無物,實則神念全力激發而出,無時無刻不在防備有甚禁制仙術被突然觸發,然二人如此走得良久,卻是未見任何異樣,且二人一路行來,也不覺有他人留下地氣息,如此實在是有些怪異,明明在凌空、子路之前,有多人進入此間,此刻卻未見有前人氣息。
凌空此時也覺怪異,明明眼見此前有多人進入那通道之中,為何此時卻是未見絲毫蹤跡,整個仙府氣息一派安詳,仙雲陣陣,凌空當下神念激發,欲將此仙府查探個明白,那知神念才離身處的大殿,卻是如同泥牛入海,除了這個大殿之外,似乎外間皆是虛空,凌空不由心神一凜。
而此時子路亦是有所感覺,急急向殿外走去,看到外間景象卻是一愣,只見是虛空一片,府前的臺階也不知蹤跡,整個仙府宛如在虛空漂浮一般。
子路看在眼中,不由是暗讚一聲,好個顛倒陰陽之術,竟是教人在不知不覺中落入算中,不愧是混沌初開之時便已成神之輩,當下對凌空說道:“凌兄稍待,此前你我二人卻是輕看了這位上古之神了,如此不知不覺顛倒陰陽使人入磐之法,卻是利害,幸虧你我二人皆是修行得浩然正氣之人,彼此間氣息不用刻意找尋,浩然正氣自會相互觸碰,是以方能仍在一處,如是換了別人,便被這幻陣分隔開去了。”
凌空聞言卻是不甚在意,便是被困虛空,凌空也是不懼,只要那無物不摧的“耀日喧囂訣”施出,便是被困虛空,也可射一條路出來,是以對子路之言不甚在意,神念散開,將空間仔細查探了一番,果然發現些許異樣之處,不過劍門不重五行之術,凌空雖是五訣合一,虛空之力自成,卻也不過是略懂陰陽五行之道,於陣法一途卻是不通,便是發現異樣也無法就此破陣而出。而那子路雖然是研習過道家五行陰陽之道,卻是難解這帝江以先天五行之道佈下的幻陣,四處探察良久卻是無計可施。
眼看二人來到此地已有一個時辰,卻是被幻陣困住,凌空又見子路對此陣法也是束手無策,當即催動劍心,陣陣劍意升騰而起,卻是欲以強力破陣而出。
子路見凌空舉動大驚,正欲言不可,凌空的護體無形劍氣已是猛然暴發出來,瞬息間便將二人身形護住,隨後凌空地四靈誅魔劍四訣同出,四方神獸月時在這殿上空間幻現,齊齊長鳴一聲後,四靈同時向中間噴出一道蘊含各自屬性的劍氣,那四道威猛的劍氣一觸之下,迅速合在一處,幾番扭動之後,一聲悶雷似地響聲從那暴發出來,只見空間中蕩起陣陣肉眼可見的波紋,一聲長嘯後,神獸麒麟浮現空際。
子路見得凌空展現的威勢,不由心中大驚。初見凌空之時。雖未能看得透凌空的修為,卻以為凌空最多不過比自己略高一線而已,此時見了那四靈地威勢,才知凌空地修為比自己遠不只是高了一點半點。
便在子路心中驚疑之際。凌空地四靈劍訣合為“麒麟破天訣”之後,那先天五行之力頓時化為混沌虛空元力,那顯露身形的中央神獸麒麟伸出前足重重一頓,子路雖得凌空以護體無形劍氣護持,卻還是覺得心神巨震,彷彿遭人重擊一般。當下對凌空的修為實力再次咋舌。
卻說這仙府幻陣乃是當年那混沌惡神帝江佈下,雖然那帝江乃是惡神,卻不過是因為混沌初開善惡自分。盤古既為善神,帝江自然只能為惡神了,便如同道之陰陽一般,而這帝江雖因乃是混沌惡念所聚,性喜惡厭善,最喜好吃善良之人地心肝。但是論及本性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