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正欲逗弄女兒一番時,下方那天地宗大陣處又飛出一條人影,還未至近前,那人已是說道:“乖徒兒,快隨師傅回去,師傅依你便是。”
聽得那傳來地聲音,凌空不用看也知道,定然是自己女兒的師傅,無塵子老道來了,果然剛才還趾高氣揚,質問凌空的小瑞瑞,在聽到那聲音後,卻是臉色一變,粉嫩地小臉露出一抹焦急之色,恨恨的盯了凌空一眼,說了聲:“都怪你這修士,又被牛鼻子發現了。”說完便身形展開,欲向外飛去。
凌空此時怎容這小東西在自己眼前開溜,心念一動,一道無形劍氣激射而出,瞬間便將這淘氣的小丫頭制住,靜立空中,待無塵子來到。
無塵子地修為比小丫頭那是高的太多了,瞬息間便已來至被制服的小丫頭身旁,許是太過關心自己的寶貝徒兒,竟是連凌空的樣貌也未看清,便一把抓住被凌空定在天際的小丫頭說道:“乖徒兒,快快隨師傅回去,你要地那物事,師傅依你便是,只要你這小祖宗留在山門之內,莫要亂跑便是。”
無塵子老道將自己徒兒抓住,才發現這鬼靈精不是停在空中等待自己,卻是被人施法定住,這才醒覺旁邊還有位修行中人,這鬼靈精此刻之狀,想來應是衝撞了人家,為那人施法定住,當下手訣連掐,卻是無法解開徒兒身上的法術,知道遇上了高人,這才急急轉過身來,對凌空一鞠說道:“貧道無塵子,還請道友看在天地宗的份上,恕過貧道弟子衝撞之罪,解去其身上的法術,貧道感激不盡。”
小瑞瑞此時被凌空定在空中,半點動彈不得,想其一向在天地宗備受寵愛,從來不曾受過半點氣,此時卻是將凌空恨的狠了,睜著那對水靈靈的大眼睛盯著凌空,只盼牛鼻子師傅為自己出氣,那知道師傅來到,竟是解不開那人的術法,還向那人求肯,不由心中大訝,那人竟比自己師傅還要利害不成。
卻說凌空見到無塵子為自己愛女被定,竟是如此焦急,知道這老道確是寵極了自己愛女,當下笑道:“道友怎地如此急迫,也不看清楚吾乃何人便做此語,不過數年未見,道友莫非便忘記了凌某不成。”
聽得來人自稱凌某,無塵子大驚抬頭,卻是見到凌空那笑吟吟的面容,不由心中大喜,轉頭對小瑞瑞喝道:“你這鬼靈精整日惹事生非,卻是連自己父親也未識得,這小小苦頭且看你父何時為你解去吧。”言罷又對凌空說道:“道友數年未見,卻是風采依舊,更勝往昔。道友前次離去時,已是成就金仙大道,今日想必修為更是精進,如今重回人間,貧道確是要向道友多多請益才是,還望道友不吝賜教。”
凌空聞言說道:“凌某不過是一時機緣巧合、方有這小小修為,如何敢對道友言賜教一說,道友此言確是言重了,彼此參研。吾之願也。”
無塵子性子本也隨和。
聞言也不再言其他,隨手將護山大陣開啟,並傳訊明訣子,言又金仙到訪。速速準備迎接,這才與凌空言笑甚歡地向下而去,隨在二人身後的,還有那被凌空施法定住的小瑞瑞。
凌空隨無塵子來到天地宗內,卻是心中微訝,只見其宗門各處均有修士。或閒談、或論道,且是人數眾多,不過卻無一人飛在空中。皆是在地上走動,天地宗人凌空大多識得,見此景象凌空不禁向無塵子看去,無塵子見得凌空問詢地目光,卻是一笑說道:“此事道友稍後便知,貧道也不在此整言。還是待掌門等與道友解說吧。”言罷又道:
“掌門等來迎接道友地儀仗也到了,道友請看。”
凌空聞言向前看去,只見一列香車儀仗自空中緩緩而來,兩邊各有天地宗後輩弟子捧拂塵、寶劍等儀仗器具,當先一人黑髯垂胸,正是那天地宗掌門明訣子。凌空見此陣仗,不由說道:“道友等如此舉動確是見外了,凌某何德何能。竟是蒙道友等如此對待。”無塵子聞言卻是笑而不答,與凌空一同停在空中,等待明訣子等人來到。
卻說天地宗一眾散修之士此時卻是心下大驚,自從兩年前海外蠻夷來犯我中土,修煉界中蜀山已是被滅,崑崙、青城等派勢微,這天地宗振臂一呼,聯合蜀山群魔當先抗擊來犯蠻夷,一戰之下,天地宗聲威大振,已是成為修煉界執牛耳之輩,此時卻是掌門親自出迎,不知來人是何身份,竟能教天地宗長老陪同,掌門排下儀仗親自出迎,得天地宗如此重視,卻是聞所未聞。
一眾修士驚疑之間,明訣子等已是來到凌空身前,先前他接到無塵子長老傳訊,言有金仙來訪,還在心中驚訝,不知此際怎會有金仙下界,待見得凌空,明訣子當即心下釋然,原來是凌道友來到,其人數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