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空恭敬奏道:“皇上之真龍之氣乃是上天所賜,可御五行,誅妖邪,自無邪物敢侵入陛下三尺之內,卻不可御刀兵,然天下之權盡在陛下手中,區區刀兵自是害不得陛下的,因此氣乃上天所賜,非遇外邪入侵不會顯現其形,而微臣自降生以來均是習練儒家之道,又微臣因能一直心繫萬民,不敢貪妄,至今方養得胸中浩然正氣,故能引動陛下聖旨內之真龍之氣,陛下無法催發,乃是因為陛下之真龍之氣太過宏大,若是一動,必然萬民皆驚,非是幸事。”
皇帝聞言奇道:“莫非寡人發動身上氣息,還會有甚禍事不成?”
凌空答曰:“微臣只能略曉天機,其他卻是不知,不過若是皇上多注意養生,應有可為。”
當今天子聞言,知道凌空在暗指那養生之術,當下心中明白,只要自己能將此術習熟,當大為有用,雖不可立時施展一番,有些遺憾,卻仍是歡喜居多,聞得自己確是天意所歸的聖天子,實在是龍心大悅,當下不再計較,對凌空讚道:“凌愛卿確是忠臣,不僅是我朝之柱石,還身懷奇術,朕該如何賞賜於你呢!恩…”思得片刻,方說道:“兵部侍郎凌空上前聽封。”凌空聞言上前一步靜立。旁邊立刻便有太監準備筆墨,待皇上頒下聖旨。
只聽皇帝洪聲說道:“朕封你為精忠侯,加太子少師,授東閣大學士兼兵部侍郎。”
凌空忙跪倒三呼萬歲,叩謝龍恩。
朝中百官見凌空又得加封,一時羨慕者有之,嫉妒者有之,欣慰者亦有之,至此凌空方真的算是朝廷之重臣了。那些嫉妒凌空者恨的臉色鐵青,卻無法可想,如此擅自調兵之舉,都能變成封賞的理由,以後還有何事能參動凌空呢,恐怕除非凌空造反,否則,就只能將這恨意壓在心中了。
第二集 師門慘禍耿星河 恨海難填精衛情 第六章 金殿風雲(下)
是夜,皇上因有凌空獻上的金銀充盈了國庫,還解了朝廷災民之患,大宴群臣,與百官同樂,席上、凌空自是百官爭捧之物件,此時凌空雖仍是兵部侍郎,然其身份卻大是不同了,那三個封號一加,凌空之地位幾可與太師宋意銘、太尉周博相當。凌空雖受眾官追捧,卻絲毫不見倨傲之態,仍是一副溫文爾雅之態。周博、宋意銘之輩看在眼內,對其更加欣賞。
當今天子與群臣飲得幾杯,便自擺駕回宮,皇上一走,群臣再無拘束,三三兩兩相互痛飲,正是酒興正濃,凌空雖不喜喧鬧,卻仍從容周旋,區區幾杯薄酒,怎在他話下,酒豪之名又將在京師之地震響了。酒到酣處,幾位翰林院的老大人,簇擁著走至凌空身前,先是恭賀一番,與凌空對飲得幾杯,忽的卻話風一轉便談論起詩詞來了,其他朝官看在眼內,略一思索便明其意,定是翰林院這般老學究,得知凌空年不過而立,卻受封東閣大學士,心中不服,現下便是來伸量伸量凌空的。
凌空練了多少年的劍,便讀了多少年的書,近百年的時光積累下來,便是個資質平庸之人,怕也學得滿腹經綸了,況且凌空自少就有聰慧之名,是以和這些飽學之士侃侃而談,絲毫不見窘迫之狀。那般翰林院的老傢伙們,研讀儒家典籍幾十年,如今卻連一個他們心中認為只會帶兵之人都難之不倒,心中如何能服。
老傢伙們打了幾個眼色後,最先向凌空祝賀的那位老翰林劉輔國,對凌空說道:“吾等今日才知凌大人之高才,實教我等汗顏啊。”
凌空聞言卻是躬身一揖,很是謙恭的說道:“下官才疏學淺,怎敢當幾位老大人如此稱呼,實在令下官惶恐,下官不過做了幾件讓萬歲高興的事,才得授此大學士稱謂,論學識怎堪與幾位老大人相比。”
老翰林劉輔國聞凌空贊言,心中歡喜,笑道:“凌大人不必過謙,我等苦思前輩先人一絕對,妄圖勉力一對,那知一番深究下來,深知此聯之妙,實非吾等老朽所能,,今日得見凌大人如此高才,特來請教,不知凌大人願賜教否。”
凌空一聽,便知是自己東閣大學士的加封,惹得這些老翰林心中不服,用前人絕對出題,想來是要叫自己出個大丑,凌空對世間虛名本不在乎,便是對不上也不會在乎什麼,是以、聞言仍是恭聲說道:“還請各位老大人賜教。”
見凌空應下,翰林院那般老學士不由心中暗喜,均想你這東閣大學士便等著出醜吧,想那前人絕對,何等奇妙,豈是簡單便能對上的。
當下便由劉老翰林將上聯說出:“這上聯乃是,鐵甕城西、金玉銀山三寶地。”
在幾位老翰林來伸量凌空的時候,便有許多朝中官員圍在四周觀看,此時聽這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