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今年取仕人數因此題目而少了許多。
待看過凌空子會試之卷,王莛擊節而嘆此人之才瀚若淵海,樸實無華的文字,精闢獨到的見解,這些豈是一個二十多歲的人能掌握的東西,王莛對這個叫凌空的考生越來越有興趣了。
凌空子的任命下來了,吏部公函上明明白白的寫著,茲命頭甲第三名,探花凌空、為福建平海縣縣令,著即上任。
雖然不過是個正七品的差事,但是實缺啊,比之入翰林實際上要好的多。
京城,吏部尚書府邸,書房內此間主人正和一個身著儒衫的老者相對而坐。
“中堂大人,這樣真的好嗎?學生總覺得有幾分不妥。”王莛向另一個老者問道。
“序之啊,想你也為官數十載,怎麼現在卻如此短視。那凌空確是人才,如此年紀能有如此精闢的見解,顯非如今那些只知歌功頌德,粉飾太平之人可比,觀其文章當屬務實之人,只看通篇文字,皆用樸實無華之文寫就,便可看出一、二,以此子學識,要寫的華麗些非是不能,當是不願,乃心中自有天地之人。但偏偏就是這一點,他便不能留在京城。此等人物,定是生性耿直之輩,必不喜阿諛奉承,如此性格留在京師之地為官,時日一常,必會遭人非議,那時他根基尚淺,如何扛得住,序之我知你心意,但如果真將此子放在大理寺少卿之位,以一介探花出任朝廷正四品的高位,乃是陷他於險地啊。”老人說完,舉茶飲了一口。
聽老人說完王莛才知自己不足,想如今京師局面確實如此,當下心悅誠服的對老人說道:“學生思慮不及,險些便鑄下大錯,多虧恩師提點。”
淡淡的點了點頭,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