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綠林實際上的掌控者,勢力遍及北地六省,堡主陳望野更是當今江湖上排名前十的高手,手下十三飛龍也是一股絕大的力量,近年來更是大肆在江湖上招收高手入堡,雖說魚龍混雜,但高手也確實不少,如此強的實力,連六大門派中人也不願招惹,如今卻被人滿門殺盡。但這些現在已不是那麼重要了,在六大門派的搜尋下發現了一群傷而未死的黑衣蒙面之人,仔細確認後,確定這批人確是當日劫鏢之人,在蒙面黑巾下的臉孔郝然是飛龍堡十三飛龍,而在飛龍堡密室中發現大批被劫財物。這劫鏢之案至此真相大白。
劫鏢案雖說大白天下,但飛龍堡滅門之舉太過驚人。導致各大門派回山後一致約束弟子,不得與平安鏢局發生任何糾紛,違者無論對錯一律追回武功、逐出門牆。
江湖真正的規則本就是以強者為尊,面對能以一己之力而滅飛龍堡之人,各江湖大佬們都不敢提什麼江湖規矩的,面對這樣的強人還是低低頭,留個情分,日後好相間。
平安鏢局經此一事,名氣當真是如日中天,“安”字大旗所至群雄退避,如此過的幾年,平安鏢局除解鏢護送外再無其他動靜,江湖各派人等才慢慢安心,所幸平安鏢局之人並無什麼野心,如此人物如有稱霸江湖的舉動,叫人如何抵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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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太平鎮遠遠在望,掌鞭的劉霸不由的緊催幾鞭,吆喝一聲加快了速度,一眾鏢夥也趕緊跟上。平安鏢局這趟鏢走了四個多月,從杭州送一批古玩玉器到域外,把一眾運鏢的夥計累的夠嗆,好不容易送到地頭,又按局主的吩咐等著接局主的小師弟回中原,眼下看著太平鎮在望,等過了玉門,就到中原了,眾人不由得有點興奮。
在平安鏢局做事的人都知道,走南闖北的辛苦是辛苦,但比在其他鏢局裡做事可是安全的多了,自打飛龍堡一事後,江湖上的人看見這面“安”字大旗,那都是繞著路走,連個敢衝撞的人都沒有,更別說來劫鏢了。因此平安鏢局一眾鏢夥都透著股自豪之意,說話自然敢高聲了。
掌鞭的劉霸喝完皮囊裡酒,吆喝一聲,“兄弟們趕緊走,到了太平鎮,我劉霸做東請兄弟們喝酒。”後面歡聲四起。
“劉頭,這麼趕緊的走,是不是在域外憋壞了,趕著去找個粉頭洩火啊。”說話的是個精壯漢子。
“好你個張奎,我好心請大夥吃酒,你卻偏要說些有的沒的,鏢局中誰不知道,你張奎最好的那調調兒。大夥說是不是啊。”
“說的好啊,劉頭,平時就張奎不老實。”
“是啊,在戈壁上走了半個多月,嘴都淡出鳥了。”
一時間眾說紛壇。紛紛說著張奎的不是。
那張奎也不氣,慢慢說道:“各有所愛嘛,一會到了太平鎮願跟我張奎的,鎮上蝶翠樓我請。”
這話一出又惹出一片歡呼聲。
“張奎啊,我說你也老大不小的了,趕緊的找個媳婦,成個家才是正事,別盡把銀子往那無底洞裡扔。”掌鞭的劉霸說道。
“劉頭,就咱這勞碌命還是別去害人的好,江湖上飄著沒準那天就沒了,還是及時享受的好啊。”精壯的漢子嘆了口氣。
“張奎,你這話就不地道了,咱平安鏢局可是如日中天,道上的見了咱這大旗,誰不是繞著走的。如今敢碰咱鏢車的人都讓局主給宰完了,有點念頭的都嚇破了膽。”頓了頓才又說:“而且咱們局主這麼好的東家,還真是難找,工錢給的高不說,馮年過節發的賞銀夠一年的工錢,像這樣又仁義又大方的東家那找去啊,總之我劉霸這條命是賣給局主了。
“劉頭,我知道局主仁義,但這事我怕萬一有個不開眼的來劫鏢,咱們不都要賣命啊。”
“原來是為這破事啊,這此是你來鏢局第一次走鏢,有這想法不怪你,順子你給張奎說說,免的他操那閒心。”
“好勒,劉叔。”坐在劉霸邊上順子應了一聲。
“張大哥,你是不知道,咱著平安鏢局有個規矩,如果碰上劫鏢之人,運鏢之人不得抵抗,鏢貨完全奉送,一切會有局主來處理,現在不擔心了把。”
“還有這事。”張奎驚異的問道。
“呵呵,那是,所以你就放心把你。”劉霸笑呵呵的說道。
在一眾運鏢夥計中有一個身穿白衣的年輕男子,面容清秀,嘴角總帶著點淡淡的微笑,叫人一見便對他產生好感,他便是平安鏢局局主的師弟凌空子。
一路行來鏢局中人都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