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交情吃不了虧,就跟他也扯葷的。
馮奎看我不是闆闆正正的女人,得寸進尺的跟俺動手動腳。俺半推半就,馮奎一看有門,乾脆一把抱住俺。俺假裝吃驚,說:“馮哥,你這是幹啥?快放開俺。”
馮奎笑著說:“芳姐,我是孤男,你是寡女,正好一對。來吧,只要你跟我睡,往後你運貨的事我全包了。”
俺等的就是他這句話,問:“真的?”
馮奎火刺稜的說:“真的芳姐,我不騙你,我對天發誓。”
說著,從口袋裡掏出兩百塊錢,塞給俺,又說:“這是這回的運費,我也還給你,行了吧?”
俺看那兩百塊錢心裡就想笑,那兩百就是黑皮和平頭給俺過夜錢,俺過後連洗也沒洗,就直接給馮奎了,也不知道他聞沒聞見上面的騷腥味。
馮奎抱著俺起來,一搡一撲,倆人就倒床上了。馮奎胖墩墩的身子少說得二百幾十斤,整個壓在了俺身上,俺還是頭回叫這麼肥實的男人壓,喘氣都不順溜了。馮奎的胡茬子扎得俺臉和脖子也賊啦難受,滿嘴的酒氣熏人,還打了兩個酒嗝。俺心裡一陣硌應,心說:媽的,今天算俺點背,就當給公豬精禍禍了。
馮奎火昌鑽天的掏出雞芭,看來他打俺的歪歪主意不是一會了,雞芭鋼鋼的,硬鐵了。馮奎又解俺褲子,往下扒到露出俺的Bi,完了,大雞芭玩命一頂,整個Cao進去了。俺這時候沒來勁,Bi裡乾巴呲咧的,給他愣頭愣腦的一Cao,要多難受有多難受。俺叫:“馮哥,你輕著點,咱們脫了衣服慢慢玩,一晚上呢,急啥!”
馮奎抱著俺,說:“芳姐,讓我先痛快痛快吧,我的雞芭都快憋爆了。”
俺自打離開二驢子,還沒捱過這麼窩火的Cao,真想一腳丫子把這頭公豬蹬床下去,拿刀閹了他拉倒。俺心裡正咒罵著,誰成想馮奎哼哼一聲,身子一陣哆嗦,就頂著俺的BiShe精了。俺看看錶,連五分鐘都沒到。俺剜苦馮奎,笑著說:“咋!馮哥,這麼麻利就完了,看你雞芭挺大,咋這麼沒底氣,性無能吧?還是老爺們嗎?”
馮奎喘了幾口大氣,嘿嘿一笑,說:“這是先洩洩虛火,放心吧,我這根雞芭後勁足著呢。來,脫衣服,我讓你看看我的本事。”
說實在的,俺真硌應馮奎,可又有啥法子,俺一個鄉下老孃們出來討生活,倆眼一嘛黑,就算馮奎是根稻草葉,俺也逮當救命繩抓著!
馮奎三把兩把的把他和俺都扒光了,完了,躺下跟俺親嘴摸奶子,說:“芳姐,不瞞你說,在溫州那晚上我就想上你了。”
俺不樂意跟馮奎的臭嘴親嘴,只好引著他說話,說:“俺說你咋把俺帶那種小旅館去了,成心逗俺火對吧?”
馮奎淫笑著說:“對。我想試試你正經不正經,你要是正經女人,那地方你住不下去,你要是不正經的女人,那地方你熬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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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裝著發騷,一捶馮奎的胸脯,說:“缺德帶冒煙的,花花腸子彎彎繞還真多。”
又問:“那你晚上咋不來找俺,倒弄了倆野雞回來?還是娘倆!”
馮奎嘿嘿一笑,說:“你聽見了?”
俺說:“何止聽見了?俺還看見了吶!從頭看到尾。你也真夠骰的,媽跟閨女一勺燴,孕婦也不放過。”
馮奎說:“半路碰上的,都是老相好,我走南闖北的、還真沒Cao過孕婦,就想嚐個新鮮。”
馮奎把俺的手拉到他的大雞芭上,問:“怎麼樣?夠大吧?”
俺一笑,說:“大啥,都蔫巴了。”
馮奎一臉淫笑,說:“那你幫我把它吹起來。”
說著,起身靠著床頭,雞芭正好挪到俺臉傍邊。俺用手攥住馮奎的大雞芭,上下擼了幾下,說:“剛射完俺的Bi,你瞅瞅多臊氣多埋汰呀,叫俺咋下嘴?”
馮奎看俺嫌髒,反倒更來勁了,跟俺哀咕:“芳姐,我的好大姐,你就快給我弄兩口吧。”
馮奎嘴上說軟話,可手上卻來硬的,扳著俺的腦袋就往大雞芭上湊,俺只好著叼住大雞芭頭,手裡上下擼,嘴裡來回吞套。馮奎舒服的直哼哼,還說:“芳姐,你真會吹。再大口點。”
俺對付著給馮奎弄了陣子,馮奎的雞芭就又立正敬禮了,根大頭小,就像剛打地裡鑽出來的竹筍。馮奎扶著大雞芭,在俺眼前搖晃,問:“怎麼樣?這回夠大夠硬了吧。”
俺一拔拉,說:“越大越不是好東西。”
馮奎哈哈大笑,說:“當然不是東西,跟我上過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