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耙暈�!�
我沒有再看下去,因為大喜開始回摸爹的身體,我不想看到大喜撫摸男人的淫態,太噁心了,會讓人發惡夢。當我轉身離開時,澡間裡傳來大喜急促的呻吟聲,顯然是讓爹摸著哪處敏感部分,所以才會發出令人毛骨聳然的淫叫,我聽得全身起滿雞皮疙瘩,頭也不回,快步走出後院。
我回來屋子,望著牆上的掛鐘發呆,半小時過去了,大喜從門外走進來,先是大吃一驚,隨後一臉臊紅,小聲問:“二喜什麼時候回來的?”
我漫不經心的說:“半個多小時哪。”
大喜的臉更加羞紅,低著頭,一聲不吭的走進房間。這時,爹斯斯然的從外面走進屋來,看到我,大吃一驚,臉輕微變色:“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我怕他起疑心,撒謊說剛進門。爹將信將疑,說了句這就好。我當然知道他說的意思,只是不能拆穿。
爹可能太累,連鞋子也不脫就倒在炕上。他吩咐我:“快去燒水煮飯吧,你媽他們就要回來,要是看到飯沒煮好,又要發火了……”
我沒說什麼,卻一肚子氣,心想:“你和大喜亂搞一通,卻要我去燒水煮飯,你也太偏心了。”
吃過晚飯,我洗過澡回到房間,由於人多屋子小,所以從小到大,我都是和大喜同睡一炕。想起白天的事,我的心依舊憤憤不平,雖然將近零晨,但依然輾轉難眠。
睡在身旁的大喜問我:“二喜,你怎麼還不睡著?”
我說:“大姊你也睡不著嗎?”
大喜說睡不著。
我說:“既然大家都睡不著,那就聊聊好嗎。”
大喜問:“聊什麼?”
我說:“就聊你跟爹的事吧。”
大喜臉色大變,緊張的說:“二喜千萬不要亂說,讓媽知道不是鬧著玩的,我跟爹什麼事都沒幹。”
我笑道:“大姊你怎了?我又沒說你跟爹有什麼事,幹嘛這樣緊張。其實,大姊何必再隱瞞?你跟爹的事我早有懷疑,只是到今天才看見罷了。”
大喜滿臉臊紅:“白天的事,你果然全看到了。”
我問:“大姊因為這個睡不著?”
大喜點頭說:“當時,我聽到腳步聲已經懷疑,只是還不敢肯定,原來真是你在偷著。”
我說:“也沒什麼好看的,我只看爹摟住你摸這摸那,動作真下流,連口水也流了出來,那樣子真讓人噁心。”
大喜臉更紅:“二喜別說哪,羞死人了。”
我說:“不說就不說吧,我只想問大姊,爹有什麼好?竟能令你心甘情願讓他佔便宜,你為什麼這樣笨,要是傳了出去,還怎嫁人?”
大喜小聲說:“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只覺得跟爹在一起很舒服,很有安全感。剛開始時還有些擔心,經過幾次之後便習慣了,到最後,每天不讓爹摸上一陣子反而覺得空虛難受。至於是否嫁人,那是以後的事,太遙遠了,我沒有想也不敢想。反正,我只知道現在已經離不開爹,要是將來真的嫁不出去,那就陪爹過一輩子算了。”
我問:“大姊真要為了爹不嫁人?你怎這樣的賤?”
大喜鬱悶的說:“我也知道自己很賤,但我實在離不開爹,每當他的大手撫摸我身體時,我都會有一種很充實的感覺,你不是當事者,不會有這種感受,你可能會覺得,我這樣讓爹全身亂摸,很淫很賤,但我真的上癮了,已到了不能自撥的地步,要我停止,還不如叫我死掉更容易。”
我怕她不開心,解釋說:“我只是隨便說說,大姊不要介意。”
大喜嘆氣道:“本來就是醜人的事,還有什麼好介意的?”
我看到大喜一臉憂傷,不知怎樣安慰她,只能說:“大姊是老實人,做這種事一定不會主動,是不是爹強迫你的?”
大喜說:“這事的確是爹主動挑起,但不是強迫,事前他曾徵求過我意見,是我自願同意的。”
我冷笑說:“想佔人便宜,還徵意見?實在太荒謬了。”
大喜不滿的說:“話不能這樣說,這事的確是我自願的,又怎能說爹佔了便宜?”
我問:“這事開始了多久?”
大喜說:“快五年了。”
我驚訝得張大嘴巴:“什麼?快五年了?想不到大姊竟然隱瞞得這麼好。”
大喜苦笑道:“好什麼?最終還不是讓你識破了。”
大喜弄不明白我怎會識破她的秘密,不解的問:“二喜,你到底是怎樣發現這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