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些,吉慶突然就變得亢奮起來。就好像一根火媒子丟在了枯黃乾燥的
荒草上,那股子邪火刷的一下就被點燃了。他甚至可以感覺到一股熱乎乎的血瞬
間便衝上了腦門兒,忽忽悠悠的,下面那個玩意兒猶如被氣吹起了似的昂起了頭,
像個棒槌一樣地頂了起來,卻正好抵住了娘拱在那裡的屁股上。
直到杵著娘屁股上的一團柔軟,吉慶才感到有些不安,忙往後縮了縮身子,
希望離那裡遠一些。但吉慶還捨不得放開手腳,只好就那麼勾羅著身子,但那個
東西卻似乎是故意一般,竟仍舊茁壯的怒放,像個不屈不撓的叫驢,越往下按著
偏偏越倔強的仰著頭。那感覺即讓吉慶緊張又讓吉慶一陣陣的興奮,下意識的,
吉慶竟想著再暗暗地加一把子勁兒,再往更深處杵上一杵。
儘管現在的吉慶,在男女之事上,早就不是當初的那個嫩雛兒一樣的半大小
子了,可說到底,骨子裡裡仍有些孩子的習性。就像一匹牲口,望上去高高大大
()
但掰開了牙口一看,卻仍是個駒子。吉慶還沒學會剋制和壓抑自己的情感,其實
也不怪吉慶,從頭到尾吉慶睡上炕的女人也就是巧姨那母女兩個,而那兩個卻也
不是那矜持的主兒。仨人遇到一堆兒,還沒容忍上一會兒的功夫,就囫圇地做成
了一團。
這樣的經歷,讓初生牛犢的吉慶從來沒時間嘗試過忍耐。任由自己的慾望燃
燒瀰漫,對吉慶來說是最正常不過的事情。他也早就忘了這個不是巧姨,至於會
不會捱上娘一個耳刮子,也早被懷裡那一團火辣辣煊幀�詰娜夤腦氳夢抻拔拮倭恕�
剛剛還在腦海裡盤旋的顧慮一下子變得灰飛煙滅,就像前街兒的那個二桿子被人
冷不丁的灌下了半斤燒酒。慾火蒸騰的身子竟油然而生了一股子勇氣,促使著他
霎時間變得像一條爭食兒的狗一樣的瘋狂。
吉慶的喘息愈發粗重,搭在娘身上的那隻手,竟鬼使神差一樣地摸上了孃的
胸脯,抓住了娘胸前那堆鼓囊囊的肉。
豁出去了!吉慶的心裡現在全被娘肥嫩的身子塞滿了,他現在就是一個念頭
:騎在孃的身上,把下面那個脹死人的玩意兒一股腦的塞進孃的身子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