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喉嚨裡壓抑不住的一連串地輕哼。
被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推到了一邊,萎成了一團攤在炕梢,兩個人卻沒感
覺涼意,摞在一起的身子竟有細小的汗漬滲出來。大腳細薄得小褂,在剛剛地撕
扯中被蹦開了兩粒紐扣,露出一抹暈白的胸脯。鼓鼓囊囊的兩座肉山中間,一條
溝線在昏暗的光影下卻那麼清晰,讓吉慶忍不住的想埋下去,嗅嗅那兩座山下散
發出的陣陣汗香。
吉慶的兩隻手一邊攏住一個,叉了五指軟軟的捏住,嘴卻怒向中間那道深深
地溝,臉輕輕的晃著,吸吸溜溜的親,左右那兩團鬆軟的肉便顫顫悠悠,又被他
擠住,緊緊的貼在臉頰上。
大腳被吉慶弄得更是不堪,挺了脖子抵在枕上,手卻按住了吉慶的頭,在他
()
濃密的亂髮上摩挲,緊緊的按在自己的胸前,似乎要把吉慶就這麼按進去,嘴裡
仍不住口地“硜硜”地呻吟。
剛剛還此起彼伏地蟲鳴,不知什麼時候卻靜了下來,似乎那些秋後本就苟延
殘喘的蟲兒,也被屋裡這莫名其妙的動靜驚擾得更是疲倦,紛紛地蟄伏在牆角旮
旯,再也不願意浪費一點點精力。而炕上這一老一少,卻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氣,
爭相恐後地迸發出來,聳湧著蠕動著卻糾結著纏在一起,再不願扯開哪怕是一絲
絲的縫兒。
過了好一會兒,吉慶終於抬起頭,捻了娘小褂上剩下的扣子,一個一個急慌
慌地解,手忙腳亂中卻怎樣也解不開。大腳卻摸上來,把他的手撥到一邊,利索
的解開,然後刷地攤開了兩襟,肉呼呼豐碩的奶子忽悠一下子亮了出來,兩粒奶
頭如黑棗般矗立在那裡,輕輕地抖著顫著,在吉慶的嘴邊蠕動。吉慶猛地撲上去,
急不可耐的把一個含浸在嘴裡,又連忙吐出來去找另一個,一時間竟像個拱槽的
豬仔兒,放不下這個又捨不得那個。於是,就這麼來回的親,伸了舌頭左右的舔
弄,又張口噙住那兩個頭兒,含在嘴裡漬漬的吸,把個大腳弄得竟再也躺不住,
叫著顛著在炕上快快樂樂地顫抖扭動……
()
吉慶下面的東西漲得更加粗壯,如一根咋也折不斷的棒槌,倔強地杵在炕上,
儘管有軟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