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色眼一眨不眨地凝視著。
藍花嘻嘻一笑,一邊繼續數點著鈔票,一邊大大方方地叉開了大腿:“嘻
嘻,看吧,看吧,反正也是你的啦,願意看,就看個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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榆樹灣的故事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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榆樹灣沒有榆樹,一棵也沒有!
這是個小村子,村子外面有一條河,河不大,但也不小,有二十多米寬,村裡人把它稱著“江”,本來河邊曾經有過一排排的榆樹,但在大躍進的時候全部砍來鍊鋼鐵了,現在還留下幾個樹樁立在河灘裡。
河水挺深,悠長連綿,村子上游幾里的地方才有一座橋,因為是鄰村自己集資修建的,所以村裡人有骨氣,都不去走那個橋,都願意每次掏個幾角錢坐老杜的渡船過河。
渡口就在村子外不遠的地方,有一棵剛長大的榆樹,這是榆樹灣最後的一棵榆樹了,老杜的船就係在樹上,沒事的時候,老杜喜歡坐在樹下拉拉胡琴,琴聲不能引來村裡人,但是常常引來幾隻狗趴在地上聽。
老杜今年五十歲,年青時也是個風流人物,走東竄西,見了不少市面,在村民威望頗高,只可惜懷才不遇,到頭來落了個清靜,天天在這渡船上悠閒自得,無人過渡時這船便成了漁船,都市人來了,便見老杜頭戴斗笠,獨釣船頭,無比安詳,往往疑為隱叟,稱其高人。
老杜有家,但他一般不愛回去,睡也睡在船上。晚上的時候,他喜歡坐在船頭,對著靜靜的河水拉他的胡琴,或者點著油燈看一本唐詩宋詞,頗有些古意。
看一回書後,老杜會出一會神,抽一袋煙,看著不遠處那寂靜漆黑的村莊,若有所思,村子裡偶爾傳來幾聲狗叫,散於荒野之中。然後,老杜會倒頭大睡,直到天亮。
天還沒有亮,渡口已經有人在叫老杜的名字了,老杜起來一看,李新民和他兒子李小柱站在渡口,手裡提著一大包東西,老杜就問:“是新民呀,這麼早要上哪兒去?”
“回學校去呢,今天開學,就走早一點,沒吵著你睡覺吧!”李新民邊說邊就上了船。
李小柱幫他把東西全扛上船,又跳下船來說:“爹,我先回去了!你路上小心點!”
李新民點點頭,說:“我不在家裡的時候,多幫你娘做點活,不要偷懶。”
李小柱點點,朝村子裡走去。
李新民是鎮上中學的老師,也是榆樹灣裡唯一的一個吃公家飯的人,今年四十五六,前不久才提了副校長,很是春風得意。李小柱是他兒子,今年剛高中畢業,成績太差,沒考上大學,也就沒心念書了,呆在家裡幹活。
老杜就撐起船向對面劃去,邊和李新民說話,盛夏的清晨有些清冷,原野裡瀰漫著霧氣,看著李新民的身影消失在霧氣裡,老杜撐著船回去,天還沒有亮,村子裡傳來雞叫聲,老杜打了個哈欠,又想睡覺了。
李小柱在黑暗中摸索著回到村子裡,兩隻狗盡職的叫了起來,他罵了一聲,向家走去,院子裡有一棵棗樹,風吹樹葉沙沙作響,李小柱看見自己屋裡的燈還亮著,想起剛才出門時忘了關了,就過去把燈拉熄,然後向東廂房走去,路過妹妹小紅的房前才想起妹妹這幾天到二姨家去了,很高興,臉上浮現出一絲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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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廂房是李新民夫妻倆睡覺的地方,李新民剛走,裡面靜悄悄的,李小柱推了推門,輕輕地叫了一聲:“娘,我回來了。”然後回頭看了一下週圍,天邊有些發白,村子裡很安靜。這時裡面燈亮了,腳步聲響起,然後門輕輕地開啟了。
李小柱鑽進屋去,轉身關上門,劉玉梅看了兒子一眼,又走到床前,躺了下來,問:“你爹走了?”
李小柱點了點頭,說:“走了,過河了。”
劉玉梅白了他一眼,說:“你膽子越來越大了,你爹剛走,你就不怕他又回來?”
“不怕,他要趕車呢!”李小柱說著,也到床上躺著,說:“爹帶的東西真多,把我的肩都扛疼了。”
劉玉梅咯咯地笑了,說:“這都是抱應,活該,你就盼著你爹早點走吧?小子,又癢了?”
李小柱點點頭,說:“早就癢了,爹回家這兩個月都沒什麼機會,可憋死我了。”
“死相,才這點時間你就忍不住了?那你去把燈關上,我還要睡覺呢,你自己弄,可別吵著我了。”劉玉梅忍不住戮了兒子一下,笑著說,“你們倆父子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