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術。
每天夜晚,結束了一天枯乏的、千篇一律、機械的訓練,我困頓不堪地趴在
被窩裡,望著窗外的寒月,聽著剌耳的冷風,我心潮澎湃,感慨萬千:老姑,三
嬸,媽媽,都木老師,我默默地呼喚著這些人的名字,腦海中努力地回想著她們
的音容笑貌。
我尤其想給老姑寫封信,可是,卻不知道奶奶家的確切通訊地址,我更擔心
信件會不慎落入他人之手,一旦讓那些因閒極無聊而以窺視他人隱私為最大樂趣
的人們發現我和老姑的事情,我敢拿腦袋打賭,不出一日,訊息便會不脛而走,
比電波還要迅速地傳遍小鎮的各個角落,甚至連躲在幽深的洞|穴裡,不管不聞人
間怪事的老鼠們,也會或多或少地聽到一些經過人們惡意修飾、添枝加調的風言
風語。
一個初冬的早晨,我被告之,有親屬來看望我,聽到這個訊息,我尤如牢獄
裡的在押犯,終於盼星星、盼月亮地盼來了望眼欲穿的親人,我樂得一蹦三丈
高,一溜小跑到衝向部隊招待所。
在招待所的大門前,佇立著一位體態輕盈的女子,冬日的斜陽無言地揚灑在
她那淡藍色的頭巾上,與身後雨搭上的白雪,非常合諧地輝映出星星點點的光
亮,啊,好一幅曠世絕倫的星光鏡頭!我暗暗地遺憾道:為什麼沒把照相機拿
來,將這人與自然最為合諧之美,永永遠遠地保留、珍藏起來。
在女子的右臂,挎著一隻我再熟悉不過的小竹藍,見我快步走來,她那紅燦
燦的面龐立刻閃現出空前的喜悅之色,滿含微笑地向我走來,我激動萬分地張開
了雙臂:“老姑,”
“力啊,”
我將老姑緊緊地摟在懷裡,久久地凝視著,老姑也目不轉睛地望著我,貼靠
在我胸膛上的酥|乳,嘟嘟抖動著,因激動,腥紅的珠唇快速地抽搐著,突然,從
老姑那對呼閃呼閃眨動著的眼眶裡,湧出串串淚花,繼爾,老姑鼻子一扭,埋下
頭來,嚶嚶地低聲哭涕起來,涼冰冰的小手胡亂捶打著我的胸脯:“力啊,力
啊,你可想死姑姑了,嗚——,嗚——,嗚——,”
“老姑,”
看到老姑可憐巴巴的哭相,我鼻子一酸,也湧出滴滴苦澀的淚水,同時,腦
()
袋無法控制地膨脹起來,並且越脹越大,似乎立刻就要爆裂開。
我抹了一把淚水,和老姑緊緊相擁著,走進招待所空空蕩蕩、冷冷清清的房
間裡,我啪地扣死房門,再次摟住老姑的面龐,飽含激|情地啃咬起來,老姑依然
貼在我的身上,乖順地張開小嘴,任由我反覆地親吻,薄滑的舌尖,充滿愛意地
按摩著我的口腔,股股甘醇的口液,無私地潤澤著我早已乾涸的心田,我深深地
喘息著,將老姑贈送給我的瓊漿玉液,幸福地吞嚥到慾火熊熊的喉嚨管裡。
我一邊親吻著,一邊將另一隻手伸進老姑的嫩胸,握住一隻久違的酥|乳,愛
不釋手地揉搓著、抓摸著。抓夠了老姑的酥|乳,我的手掌又溜進老姑的胯間,指
尖盡力奔向老姑那迷人的小肉洞。
可是,由於腰帶的阻擋,我的手指根本無法正常探入,老姑見狀,主動鬆開
腰帶,叉開雙腿,我的手指哆哆嗦嗦地插進老姑的小便裡,裡面早已汪滿了水
澤,當我的手掌刮劃到老姑內褲的底端時,感覺到一片溫熱的潮溼。
我的手指在老姑的小便裡剛剛唧唧哇哇地摳捅數下,咕咚一聲,老姑一屁股
癱坐到床鋪上,身子向後仰躺下去,雙腿高高地抬起,哧溜一聲,老姑雙手拽住
褲帶,屁股微微一抬,把褲子褪至膝蓋處,將白嫩的、淫液橫溢的小便,明晃晃
()
地裸露在我的眼前。
我鬆開自己的腰帶,掏出熱得燙手的雞雞,呼地插進老姑的小便裡,咕嘰咕
嘰地撞擊起來,老姑的眼裡掛著淚花,雙手摟抱著大腿,呆呆地望著我,豐盈的
身體在我狂放的撞擊之下,前後擺動著。我低下頭去,一邊插著老姑的小便,一
邊擺動著兩條心愛的肉片,眼睛一眨不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