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娘那股子灑脫勁,只是羞答答地低了頭,身子卻還是不離,也死命地貼著吉慶的胸脯。
吉慶左看看騷浪無比的巧姨,又看看嬌羞可人的大巧,一時間竟是無從取捨,索性一股腦擁到屋子的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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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那付堆滿葦蓆的架子,織好的席整齊地碼在一側,另一邊卻空出了一條,不知什麼時候鋪了一領窄窄的席,擦得鋥亮光潔。看得出來,那巧姨大概是因上次嚐到了甜頭,忽然發現這洗澡用的柴屋當真是個偷歡的所在,便早早的預備下了。
吉慶擁著孃兒倆靠過去,扭頭透過窗縫往正房裡看。巧姨知道他啥心思,低聲說:“下著雨呢,不會過來。”
外面的白毛雨氣勢不減,一股股風裹挾著雨絲不時地從敞開縫隙的窗戶打進來,把個狹小的柴屋吹得清涼爽利。
吉慶這才放心,更是坦然的把懷裡的母女摟得更緊,努了嘴迎上巧姨,舌頭像滑溜的泥鰍鑽進巧姨的嘴裡,吸溜吸溜地吮。那巧姨也是渴的厲害,噙住了便再不鬆口,胳膊鉤住了吉慶的脖子,把吉慶的頭整個帶過來,貼了個緊緊密密。
溫潤的舌尖更是攪了吉慶的,輾轉反側得透不過氣來。
大巧偷偷仰了臉看了一眼娘和吉慶,見兩個腦袋像長在了一處,翻來覆去地在那塊兒碾壓,嘴和嘴更是黏在了一堆兒,支支吾吾地發出一陣陣讓她面紅心跳的呻吟,立時便有些難耐,忍不住口微微地張了,喘息得也愈發粗重急促,身子一軟,情不自禁地往兩人的中間擠過去。
巧姨感覺到了大巧壓過來的身子,眼張開了一條縫兒,見大巧一張潮紅的臉靠在身邊,纖細的胳膊也插了進來,疊在自己上面繞著吉慶,那火燒火燎的模樣兒讓人說不出的又疼又愛,忙努力地把自己從吉慶嘴裡褪出來,給大巧兒留了空擋兒。大巧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