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沒上鎖,寶來媳婦走在前面,雙手一推便開了,然後把長貴往裡讓。
長貴悶聲不響地跟著進去,眼末前扭著寶來媳婦。磨盤似地屁股隨著水桶般的腰左右晃著,每走一步突突直顫,看在長貴眼裡,竟有了幾分煎熬。
長貴趕緊停下,兩隻手攥在一起擰著蹭,嘴裡吭吭唧唧地問:“在哪呢,我給你瞅瞅。”
寶來媳婦迴轉身,一臉的笑,拿過一個板凳讓長貴坐下:“不急不急,我這就給你去取(qiu三聲)”
“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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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貴欠身坐下,有些侷促,像是禿老鴰鑽進了喜鵲窩。
寶來媳婦閃身進屋,一會兒,手裡面拎了個木鬥走了出來:“你瞅瞅,還能修修不?”
她把木鬥遞過去,長貴忙站起來接住。
木鬥有些年頭了,包角的鐵片有些已經脫落,隼卻仍是咬合著只是有些鬆動。
長貴捏住了左右框了框,說:“要是原樣兒的,得拿膠粘呢,再把角皮箍好,就行了。”
“哪有膠啊,不用不行麼?”
寶來媳婦伸了手去捏鬆動的地方,手指渾圓潤澤,手背上一溜兒肉坑兒。
長貴忙挪開眼睛:“也行,那就得釘釘子了。”
“那就釘唄,等著,我去拿。”
寶來媳婦站起身又回去,很快,手裡抓了一把釘子回來,“你看看,這麼大的行麼?”
“行行,有幾個就中。”
長貴在寶來媳婦手裡挑著揀著,手指觸動手心,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溫熱傳過來。寶來媳婦卻有些癢了,手瞬地縮回去又急忙展回來,繼續讓長貴在手心裡挑。
長貴卻已經揀好了合適的釘子,抄起羊角錘鐺鐺地釘了起來。寶來媳婦蹲下去,手把著木鬥,幫他固定。長貴一錘錘砸下去,穩準狠。寶來媳婦胖胖地胳膊架在那裡,每鑿一下便抖上一抖,帶動著身子也顫上一顫。胳膊上的肉白嫩喧軟,隨著抖動輕微攢動。身子上那一襲薄衫也越發緊繃了,緊緊地裹在她厚實的背上,前襟卻鬆弛了下來,寬鬆的領口敞開一條大大的縫隙。那裡面兩團飽滿鼓脹的肉,白花花堆成了兩座山,像兩個肉滾滾的兔子忽而探頭忽而隱身。
那長貴眼角掃過,竟看得有些呆了。
“去,看啥呢,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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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來媳婦突然胳膊肘一桶,桶得長貴一個激靈,錘子差點鑿偏,惶惶地停住。
寶來媳婦卻沒有怒惱,嘴角含笑,瞟上了一眼:“大腳那是人精呢,不比我好看?咋還沒夠呢。”
長貴木訥的不知所措,喘著粗氣“啊”了一聲兒。寶來媳婦又是一桶:“緊著吧,天要下雨了。”
“中了,中了。”
長貴忙站起身,手攥了木鬥用力的往地上墩了墩。那木斗的確堅固如新,再沒有了剛才的歪歪扭扭。寶來媳婦接過來,翻來覆去的端詳,胖臉樂成了一朵花:“就說麼,長貴不聲不哈的,那手還真巧呢。這大腳,攤上了。”
長貴嘿嘿地樂,扭頭就要走,被寶來媳婦一把拽住:“咋這就走?咋也要喝點水啊。”
“不了,不了。要下雨了,回了,回了。”
長貴低著頭,臉紅成了茄子。
寶來媳婦撲哧一笑:“那沒事兒就來唄,我這兒還有活呢。”
“成成,有啥活兒就叫我。”
長貴答應著,唯唯諾諾地悶頭往外走,心裡卻有了些期盼。這胖娘們雖說長得不是那麼可人,卻勝在豐腴飽滿。就像個豬肘子,雖說膩人卻真是解饞。於是,長貴竟有了些蠢蠢欲動,回去的路上步履也越發的輕快,那漫天飄灑的雨絲打在身上頭頂,竟也變得溫馨柔順了。
雨越下越大,雨幕被風打得不斷改變傾注的方向,忽而齊刷刷掠過院子在婆娑的枝杈中打下一片落葉,忽而劈頭蓋臉往未關的屋門掃來,將門檻裡面的地面浸溼。
長貴的喘息卻仍未停住,胸腔裡竟像踹了個火捻越來越燙,又好似寶來媳婦胸脯上那兩個兔子竄進了自己的身子。
大腳卻不知長貴悶聲不響的竟有了這些心思,兀自在那裡唸叨著。長貴卻無動於衷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樣,直到大腳喋喋不休的嘮叨聲漸漸變得稀鬆,長貴突一回頭,眼睛便直勾勾地盯上了她。大腳薄衫微敞,隱隱地白肉現出來,看在長貴眼裡竟是說不出地粉嫩爽滑,長貴猛然血往上湧,像是坐在了針尖上,猛地立了起來。大腳嚇了一跳,見長貴突然站起身向自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