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策士聚靈有些相似,策士是吸納天地靈氣,而倩倩則是吸收月之精華再加上‘龍魂珠’的力量。
難道倩倩還只處於修煉的第一階段?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豈不是說策修第三重境界的威力與她修煉的第一重境界相當,那倩倩的修煉起點實在高的太過可怕了。
三年以後,或許她可以阻止‘妖尊’帝刺蘭肆虐人間。
禹邵謙心中突發奇想,由此多了一份期盼,看著倩倩的眼神也狂熱起來。
……
公雞打鳴,黎明破曉,倩倩才戀戀不捨的結束脩煉,返回禹邵謙的房內,公子又在作畫了,不過他的畫術實在不堪入眼,也不知道哪裡來的自信,竟還要擺出一副指點江山萬戶侯的超然氣魄,就如畫壇大豪,紙筆揮灑間天下盡收眼底。
倩倩忍不住提醒道:“公子,你若真對繪畫感興趣,不如拜個名師學習一翻,也不枉費自己一翻情操”。
禹邵謙不屑的切了一聲道:“本公子畫術超然,還需要拜師麼,開什麼玩笑”,說著,運筆如有神,一座石頭躍然於紙上。
倩倩微微頷首道:“公子這塊石頭倒是畫的惟妙惟肖”。
禹邵謙眼角頓時滴下一顆汗水,心道:這不是石頭,是山。但他也只能裝作自我陶醉的模樣,舉起畫紙猶自贊賞起來。
禹府的院子內漸漸有了動靜,禹母與宋婉婷都有早起的習慣。
禹邵謙便推開窗戶向院中望去,禹母與宋婉婷已在丫鬟的陪同下在院中澆花,婆媳二人相濡以沫,淺笑嫣然,溫情動人。
禹邵謙的推窗聲使得她們齊齊望來,宋婉婷的美目便閃爍出驚喜,禹母也趕忙朝他招手,丫鬟們則齊齊施禮問安,院中一下子熱鬧起來。
“歉兒,今日怎麼起的這般早?”
禹邵謙舉起手中的新作,一副優雅書生之模樣,道:“清晨醒來,突覺畫性大起,揮灑間,做下這氣勢磅礴之高山”。
高山!!
院中女眷頓時笑做一團,連一貫心靈圓潤的宋婉婷都忍不住捂嘴輕笑起來,明目笑做了新月,膚色微微泛紅,身子因嬌笑而輕輕顫動,胸前巍峨劇烈起伏,實在就是那一句‘笑的花枝亂顫’。
禹母實在看不過去,說道:“歉兒,你如今也已經是策生,又掛著狀元的頭銜,萬不可荒廢功課,這繪畫你也當認認真真的專研一翻,以免貽笑大方。恰好,婉婷精通繪畫之道,不若你求她好好指導你一翻”。
大周富家女子除了女紅,琴棋書畫可是必學必精之道,宋婉婷精通畫術,禹邵謙一點也不驚訝,裝作一副學生請教的不著調神情,朝著宋婉婷道:“那便請宋大家進屋探討一翻”。
宋婉婷小臉俏紅起來,目光詢問的落向禹母,禹母朝她點點頭,她便歡快的提著裙子,盈盈穿過花叢,向禹邵謙屋內走去。
宋婉婷可不是女鬼倩倩,她一進屋,體香隨風飄絮,盈滿屋子,輕輕依來,溫柔心扉。
她順滑修長的柔荑接過禹邵謙手中的畫筆,嬌豔的臉頰便變的嚴肅認真起來,就在禹邵謙的‘驚世之作’上,左右新增幾筆。
她下筆輕盈,卻力透紙張,墨汁散溢開來,恰恰輕薄適中,施展開水墨畫的濃厚悠遠,只瞧這份功底,卻也非幾年之功就可以練成的。
高山,瀑布,蒼松……轉眼幾息之間,一副山水畫便躍然於紙上,雖沒有氣勢磅礴之感,卻有悠遠滄桑之意,她已形成了自己獨特的風格,這是畫技大成之像。
禹邵謙忍不住發出一聲由衷的驚歎,這位孀嫂竟然有這樣的才華,讓她龜縮在禹家,打理米糧生意實在太屈才了。
禹邵謙便把宋婉婷的新作舉了起來,給屋外院中的禹母丫鬟們見賞一下,頓時引來一片喝彩聲。
禹邵謙認真的說道:“嫂嫂畫術確實了得,邵謙佩服萬分,不知嫂嫂可否紆尊降貴,收了邵謙這個沒天賦的學生”。
宋婉婷眼波流轉,摸摸自己尖尖的下巴,像在摸鬍子,學做老夫子的聲音道:“孺子有向上之心,本夫子就姑且收了你吧,但……孺子要不用心向學,本夫子可是要動板子的”。
宋婉婷學的似模似樣,引得院子內又是一陣嬌笑。
禹邵謙道:“小白靈,去倒杯茶來,本公子要敬師”。
小白靈歡聲應諾,邁開修長的雙腿,小跑著出了後院,直奔中庭而去。
宋婉婷聞言卻是吃了一驚,趕忙搖手道:“不用這麼認真吧,可當不得邵謙敬茶”。
禹母笑吟吟的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