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衣擦乾眼淚,平靜地看著坐在床沿上的欽涯。
欽涯聽到荷衣說的話,哼聲道:“這個世界沒有誰欠誰,來到這個世界就要玩得起。”
玩?
荷衣一聽,他把這些當作是在玩?前世,我只不過是錯了一夜,今生,你就這樣玩我?本來平靜的心情在聽到欽涯這麼不屑的話語後又起了波瀾:“你來到這個世界就是拿別人當玩物,捏在手裡隨便踐踏的?”
“我就是要踐踏你,折磨你,讓你像殘花敗柳。”
“你瘋了,你被仇恨矇蔽到喪失天良,變態發狂,你已經不是人了。”荷衣失聲裂肺的大吼。來之前,她沒想會這樣罵欽涯,面對欽涯後,她自己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
荷衣說的沒錯,欽涯已經不是人了。可是這在個世界上搏殺,好像只有具備豹的速度、熊的力量、鷹的眼睛、狐狸的狡猾、螞蟻的耐力、猴子的敏捷、兔子的謹慎、人的大腦還有狼的殘忍才能得生,才能強大。
“我不是人?呵!我對你的折磨還不只這些。好戲還在後頭,你等著瞧吧。”欽涯道,他早已不在乎別人怎麼看他了,只要他覺得快活就夠了。
對荷衣恐嚇完,欽涯重新打亮嗓門,吐詞清晰地說:“你好好養自己的身子,有人送什麼你就吃什麼,都得吃下了。”欽涯說完,背過身,準備要走。
荷衣止住:“等等。”
“怎麼?還有話要說?以為我讓你養好身子是關心你?”欽涯諷刺地說。
荷衣收拾心情,讓自己儘量平靜,以有心平氣和的心態,緩緩慢慢地回答欽涯:“我已經不用你關心了。”
“不用?我不只不會關心你,還要讓你痛不欲生。”欽涯道。
“痛不欲生你已經說了很多遍了,我等你的報復。不過痛不欲生的人的不一定是我。”荷衣吐字清晰。
“怎麼?你還想讓我痛不欲生?”欽涯嘲笑地回問,像是一隻大象站在一隻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