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得到不幸福?我真希望他能活過來,給荷衣幸福。那樣,荷衣就不會心痛,不會跟他而跳下了懸崖。
我努力去呵護的荷衣跟他去了,我努力去希望的幸福沒有了,我活著,還有什麼意義。我跳下去了,跳出了希望。
上天的折磨總是不斷,我活著,荷衣活著,欽涯活著。
在雪山裡,我知道了荷衣和欽涯的過去。那是一個讓我震撼的故事。生命輪迴的愛,竟然發生在我愛的人身上。陰陽之說,我不反對,我本是信奉陰陽鬼神之說的人。就在此,我終於明白荷衣為何一如既往地愛著欽涯。怎樣的女子,膽大,豪放,乾脆,堅強?嶽荷衣!我的愛,陷得更深,無發自拔。投入的愛,就像千年古樹的根,深深地扎進土地深處,即使是用刀,也割不斷,用鋤頭,也鏟不出來。她要找欽涯,我願拋捨生命陪她尋遍天涯。也許是私心,想以此為藉口呆在她身邊。但,我真正瞭解我的真心,我是希望她找到欽涯,希望看到她開心,看到她的愛有個歸宿。只是,我仍舊會心痛。因為,我無論做什麼,荷衣都只會把我當作兄長。她愛一個人,一直到底,到下輩子。我為何還是奢望有那麼丁點的機會,她能移情別戀上我?這是我的自私,我的痛處。在荷衣希望同我結拜為兄妹時,欣然被我拒絕。在我們共處的日子,希望能溫暖地抱著她一回。在她提到欽涯時,心裡會酸酸地難受。
我愛她,得不到她,允許我心酸一回。心酸後,我會祝福她幸福。所以,我竭盡全力找尋她的欽涯。
我們淪陷在了郝爾漠國的高深陌測中,阮小魚,安達國王,妖女依瑪。無論經歷任何困難時,我都切實地看到了荷衣與欽涯致死不渝的愛。
他們大鬧了郝爾漠國未來國王的婚禮;在火海中緊緊牽手,不離不棄;在結怨陣中衝破妖法,擺脫命運。
退步,並不是放手對荷衣的守護。我被前世今生的欽涯所感動,我被痴情的荷衣所震撼。他們,教我懂得了人世間的愛情。即使得不到,即使那份愛情不是我的,我也願意去守護。
我說,“不是都挺過來了嗎?從結怨陣出來,就是新的開始。不是說,你們會在眉山幸福地生活下去,還會讓我見到小荷衣,小欽涯的嗎?別太自責了,忘記不愉快的過去吧。”
荷衣不用我安慰,一樣會想開所有的事情,“子期兄怎麼知道我是這麼想的?會的,一定會幸福。”
不覺著,已經走到了軒轅居。欽涯早早站在樓外等著荷衣,我對他淡淡一笑。他變得通情達理了,真誠的回笑。我讓林昭把王送予荷衣的禮物都搬進,道一聲別,打道回宮。欽涯留我坐會,吃飯後再走,我委婉拒絕。儘管,我想保護荷衣的同時,一併保護他。但是,他畢竟是我的情敵。像朋友一樣的情敵,友好的,善意的。
走的時候,馬車很空,我坐在馬車內,沒有再掀開車簾。林陰的路很平坦,我們的馬車安靜地前進。就像我安靜地放下這段感情,祝福他們。我想,我的背後,他們正幸福的共進晚餐。這樣,於荷衣,於欽涯,多麼美好。
★→→→→→→→→→→→→請支援小施←←←←←←←←←←←←←←★
本來於子期的番外想一併發出來,但是由於這兩天不能連著寫下去,所以分節發了。請親親們諒解。
彼岸,她在幸福地跳舞(三)
本文獨家授權請支援正版,支援!
★→→→→→→→→→→→→請支援小施←←←←←←←←←←←←←←★
【我只求荷衣和欽涯能平靜地生活,可以嗎?】
馬車安靜地駛向皇宮,穿過林子,昏黃的斜陽透過車簾照耀進來。我起了睏意,很想小睡一會兒。
明明睡過去了,怎麼是跑到了狼崖來?我四處張望,空空蕩蕩的山,連一株草也沒有長。我昏昏沉沉地,總是覺得前面的路看不清楚,好像在濃霧深處。
想一想,自己很偉大。那個時候陪著荷衣縱身跳下了懸崖。荷衣這個時候應該和欽涯開心地在一起吧?真想去看她。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了,她走了多久,我怎麼忘記了?
前面好像有人,我索性走近。近了,近了,躺著一個血淋淋的男人。見多了死人,這不足為奇。他向我招手,“救救衣兒……”無力而又吃力地聲音?這是……欽涯的聲音。
我走近時,他血肉模糊,我分不清他的面容。但我確定他是欽涯,怎麼會躺在這?
“荷衣在哪裡?你們不是在眉山好好生活著嗎?怎麼你受傷了躺在這?”
我四處尋找,仍舊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