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這條開關線的可疑,“皆空大師,這裡你最熟悉。荷衣麻煩你照看著,我先前去打探打探再出來。”
第211章 有多少愛可以重來(23)
荷衣趁著於子期動身前,著急地說道:“子期兄……”
於子期聞聲,回首,笑道:“荷衣,我沒事的,別擔心。”
荷衣眼神深邃地回望他,道:“小心……”
“嗯”於子期輕輕點頭後,心裡揣著愉悅的心情轉過身子。
風聲,詭異地從眾人身後呼嘯著,卷著片片正從樹枝上飄落下來的綠葉一併而來。眾人聞聲而動,齊齊地朝著身後轉頭,一眨眼,像是在夢裡。他們身旁的荷衣和阮小魚已經不見了身影。
於子期扔下手中的線頭,第一個發狂,“荷衣和小魚呢?”
阮嬌娘沉住氣,道:“不知道剛剛發生什麼事了,荷衣和姐姐的身影突然不見了。你站在原地別動,純兒也別動,危險。”
木純兒是見識過邪魔歪道的人,對這種眼前的人突然失蹤之事,並不好奇,道:“有危險的不是我們,是姐姐她們兩個人。看來這幕後藏著高手,時時刻刻盯著我們。”
於子期哪裡顧得上自己的安危,早已像一隻射出去的劍,穿梭在這片的詭異的樹林,大聲呼喊:“荷衣,你在哪裡?你在哪裡?”
陰森恐怖的樹林裡,綠色的樹葉落了滿地。先前沒有被她們發現,恍然查覺這樹林裡每一景,一片樹葉,一棵雜草,一粒塵土,一隻蠕動的小蟲,一隻偶爾飛過的烏鴉,甚至一聲呼吸,都是那麼的異常,刺人眼睛的奇怪。雜草叢中,白骨翻騰著陣陣怨氣,死死地瞪著樹林裡的他們三人。就連平常見慣了死人,見慣了白骨的木純兒,也毛骨悚然,怔怔地顫抖。
“荷衣……荷衣……”
樹林裡,於子期的呼喊聲蕩氣迴腸,新增上恐怖的色彩。
頓時,似乎連天空都要踏下來般的驚慌。阮嬌娘緊緊握住木純兒的手,安慰道:“純兒別怕,我們回去找蘭香算賬。”
木純兒清了清嗓子,保持冷靜,道:“蘭香是誰?”
“早上持劍大吼要殺了荷衣的那個女子,她不承認,但她確實是蘭香。或許,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誰了。”阮嬌娘解釋道。
木純兒張大嘴巴,叫道:“就是那個青衣女子?我把她扔在柴房,不知道有沒有被蛇給咬死,那間柴房有毒蛇。”
瞭如大師帶走風二鬼以後,阮嬌娘制服了青衣女子,點其穴,讓木純兒給綁了,“我讓你把她綁起來,沒讓你害她,也許她……”
阮嬌娘想了想,嘆氣道:“算了,也不能怪你,你又不認識她,快點趕回去,別讓她真的被蛇給咬死了。”
那是一片黑暗,潮湧洶湧般地向荷衣翻滾而來,在那樣的黑暗中,她很想睜開眼睛,卻又昏昏沉沉地睡著,意識卻清醒著,身旁似乎有東西靠在她的身體上,“嶽施主,你醒醒,醒一醒。”
第212章 有多少愛可以重來(24)
荷衣沉重的眼皮努力掙扎著,幾經費力終於睜開。眼前,是一片黑,無盡的黑,沒有絲毫光線,感覺到身後有人軟軟地靠著,“嶽施主……”
阮小魚感覺到背後荷衣的腦袋輕微地動了動,輕聲呼喊:“嶽施主……醒了嗎?”
荷衣輕輕咳嗽,“咳……咳……小魚,這裡沒有其他人,你叫我的名字,不要嶽施主來,嶽施主去的,好嗎?”
阮小魚輕輕笑道:“阮小魚是個塵世中人,貧妮本佛門中人,何必再讓我牽扯到紅塵中。嶽施主請直呼貧妮法號,皆空。”
荷衣不再同她紛爭,乾脆叫道:“好,皆空。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
阮小魚淡淡地道:“天網的總部。人世間,種下何因,就會得下何果。天網殺戮太重,從這總部平地而起的那一天起,就註定它會恩怨重重,一怨還一怨。”
荷衣並不關心所謂的江湖恩怨,直接問道:“那麼欽涯是不是被人抓到這個地方了?”說罷,她試圖移動身子,卻感覺自己的全身沒有神經,不聽使喚,“怎麼動不了?”
阮小魚背對荷衣,說道:“別動,我們被抓進來前,被人點了穴。至於君施主,他總該來承擔自己犯下的罪孽。”
荷衣不動了,越發越覺得背後的溫度越來越高,似乎阮小魚的身子從常溫到滾燙,溫度一直上升,“皆空……”還是叫不出口,“小魚,你怎麼了?”
阮小魚屏住呼吸,氣沉丹田,集中所有精力,體力,內力衝破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