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輕輕擦去阮嬌娘嘴角的血跡,指間輕輕將阮嬌娘凌亂的髮絲撩到耳根後,然後緊緊握起她冰涼的雙手。不知何時,那雙冰涼的手在荷衣手裡越發越覺得滾燙,還伴著混亂的掙扎,任憑荷衣給她哪般的安慰也無法平息阮嬌娘的躁動,“嬌娘,你醒一醒,嬌娘,你這是怎麼了?”荷衣六神無主,束手無策地驚呼。
洞口外的女傭大吼道,“裡面的,給我安靜點。”
荷衣顧不得惹不惹女傭不高興,哀求道:“你進來看看她,看看她呀,拜託你救救她。”
女傭仍舊是一個不太年輕的婦人,走近來時,一臉的無情,“別叫,讓人聽見了。”這洞底只與妃雅老婦人的陵墓一地之隔,隔音效果不佳。若不是如此,每每清明安達在墓外向妃雅懺悔的時候,她也無法聽見。
荷衣用哀求的口吻道:“拜託你救救她。”只見阮嬌娘拼命地掙扎搖頭,冒了滿額頭的汗水,口裡還不停地念叨著欽涯的名字。
女傭把阮嬌娘打量了一番,低沉又冰冷的聲音迴旋,“這已經算你們運氣好了,喝了聖水不但沒有生命危險,反而還紅光滿面的。”說罷,她用餘光瞧了瞧荷衣,瞧見她的臉色紅潤起來,“你,別叫了。”話說完,半點沒有人情味地走了。
女傭不說,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