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喜悅,沒有憂傷,沒有畏懼,沒有後悔。就像這青樓跟她毫無關係,她能睡得如此安然?
欽涯突然覺得,這樣看著荷衣自己輕鬆了許多。第一次,他眼神沒有寒意,認真地看著一個女人。荷衣睡得失去知覺了,身子一滑,咕嚕往下沉。欽涯急了,跳進水裡,撲通一聲驚醒了荷衣。本來,荷衣可以站穩腳的。可是被欽涯這麼一嚇,她倒反沉進水裡了。
咕嚕......咕嚕......
欽涯把荷衣抱起來,荷衣被水溼了眼睛看不清楚來者何人。她被他**地抱起走往臥室。
荷衣以為是來了採花賊,失聲叫起:“你個採花賊,想要幹什麼?”
欽涯聽了,忙問:“你遇到過採花賊?”他關心的不是荷衣被嗆了水,而是她有沒有被人羞辱。男人,都是這般小氣。他把荷衣輕輕的放在床上。
荷衣聽了這聲音,才知道原來又是君欽涯。她揉了揉自己溼潤的眼睛,才看能看清楚眼前的光景。君欽涯正有些憤怒地看著她。
荷衣被驚嚇後來了精神,“我說你是不是不知道我廂房也有門,又從窗戶飛進來。你輕功好,可不是在這裡表演的。”
說完話,荷衣才發現自己正**地展現在欽涯眼前。下一秒,她忙著拉被單蓋住自己。可是,被單正好被欽涯坐得正緊。
“下流。”
荷衣越是罵,欽涯越是樂意地看著她的春光。看著,看著,他眼裡的憤怒多了些火苗。
可是他仍然不忘質問:“有采花賊來過嗎?”
荷衣答:“採花賊不採我們這種殘花敗柳,那採誰去?”
“他敢”若真是有人來採花,君欽涯肯定查得到,他定要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