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地把她裝進眼裡。她柔柔的氣息吐在他臉上,讓他頓時癢癢的難耐。
他看著荷衣安詳的容顏,輕輕地吻過她的臉。一直,他都沒有入睡,是興奮,是高興,是激動,是憂傷。荷衣醒來後,是自願與他在一起,還是因體內的露嬌人?他思考著這個問題,久久難入眠。
荷衣安好的睡著,一直到半夜時,安心地醒來。是一片灰暗的黑夜,有月光,有溫馨的氣息。她睜開眼睛,沒有看到欽涯的身影。她失聲找尋,“欽涯。”
窗前的欽涯聽到荷衣喚他,趕緊回到床邊坐下,“我在。”
荷衣感覺精神很好,整個人都神清氣爽,“你怎麼沒有睡?”
“睡不著。”欽涯輕輕應道。稍後補充道,“你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荷衣微笑道:“沒有,感覺很好。上來躺下來休息吧,你也累壞了。”說罷,她向他伸手。他躺下身輕輕地挨著荷衣。她側過身與他對視,“你身上一直有檸檬香的味道。”
他沉默不答,靜靜地看著她,捊了捊她的髮絲,很想吻她,又退縮了。陶醉在安寧當中,她覺得身子輕飄飄的就要飛走。是她主動吻上他的唇。就在那一刻,他像受驚的糕羊。太久沒有溫存,太久沒有試過吻她的感覺。久到他以為她不會接受他,久到他的心裡留下陰影,生怕他的霸道又傷了她。他躲過她的唇,眸子剎時無光。
荷衣失落地看著他,“怎麼了?”
怎麼了?他怕了,怕再次傷她。
可是為什麼感覺不對的人會是荷衣。頓時,有一股燥熱流通在她體內,“欽涯,我的毒是不是還沒有解?為什麼這麼熱?”她突然想眼前的男人能夠抱著她,要了她,然後跌宕起伏。
“是露嬌人的毒還沒有解對嗎?”荷衣聲音顫抖道。她攀住他的脖子,充滿**地看著他。
欽涯再次沉默,內疚地回望她。她燥熱的身子燃燒成一團火球,火燒火燎地繞著他。她感覺到他身上的某個地方頓時硬了起來,“你告訴我是不是露嬌人的毒還沒有解?”她咬緊牙關,“我知道肯定是。”剎時,她無力地放開他,退縮到床邊,小聲地哭泣。難耐、**、燥熱,無一不讓她發狂。可是她忍著,忍著想要男人的渴望。她咬著唇,如幾個月前的新婚夜受盡屈辱時,鮮血湧出唇角。他猛然抱住她,熱情地覆蓋她的唇。突然間,她覺得好受了許多。他吻幹她的淚水,吻幹她嘴角的血跡。
“我不要你幫我解毒。不要……”她幾乎吼道。這樣**難耐的感覺同上次一樣。她明白了所有。她忍受著痛苦掙扎出他的懷抱。
他重新把她拉回懷裡,深情地看著她,道,“看著我的眼睛。”
良久,他用柔情把她裝進眼睛裡,“衣兒,我愛你。”
荷衣哽咽,道,“你愛我嗎?愛嗎?”
他極其真誠,尤如道歉般,道,“我愛,我愛,我真的愛。”
夠了,她不須要太多。他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她有肌膚上。她沒有反抗,溫柔地順著他。她的小手輕輕解開他的佈扣,一層一層地撥開他。當肌膚與肌膚火熱地磨擦時,她再也受不了,越吻越狂。溼溼粘粘地東西從她雙腿間流出來。他應她而邀,溫柔地進入她的身體。
那一刻,她被拋向去端,飄飄然,無邊無盡地盪漾。有一種感覺舒服美妙,像潮汐,一波接一波向她衝撞而來。然後有一股強勁的力量,衝破阻撓一瀉千里。露嬌人的藥效很猛,天亮前她一共要了他六次。
再醒來,已經是天亮。她在他的目光注視中醒來,睡眼惺鬆地回望她,眨了好幾次眼才睜開眼睛,“你什麼時候醒的?”她輕輕問他。
他也輕輕應她,“很早很早。”說話間還帶微笑。
這一個早上,她的生命似乎重生了,特別的輕鬆,心甘情願地面對這張床,面對身邊**的男人。過往的曾經,已經不重要。她只要現在,只知道她現在的心情很愉悅,只知道昨晚的六次讓她心甘情願地迎合他。她甚至希望他能永遠在她身體裡,兩個人相融為一體,永不分開。
心甘情願把身子交給一個男人時,她的所有都是他的。一人女人,一旦心甘情願地和那個男人有了肌膚之親,那麼他們的關係更近了,更近了,連心也近了。這是前世,她和欽涯新婚那晚,她放下初戀的最初原因。
她靠近他,小手在他胸前摸索,小聲道,“你昨晚好利害。”她說話的聲音中還帶著調皮。
他抓住她不規矩的手,認真地看著她,道,“昨晚你是認真的嗎?”
她裝作沒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