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兵刃,再要進攻時,卻猛的頓住了腳步,老臉上的肉疤不由得跳動起來,顯得噁心至極,“又是你!”
淡淡的山花清香在鼻間縈繞開來,這香味很熟悉,無畔的木屋前後就全都長滿了這種氣味的野花,我心中一震,忙抬起頭來,一張熟悉而冰冷的面具映入我眼簾,應證了我心中的猜測,“無畔?原來你沒走?”
我有些不敢相信,在這之前,我還以為他卑鄙的拋下了我做誘餌,自己跑路了,原來,他只是躲在暗處幫我?一時間,我心裡被感動和愧疚溢滿,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他剛才一定看到我在秦壽麵前出賣他了吧?
無畔垂眸看了我一眼,卻什麼話也沒說,便將視線再度轉向秦壽,冰冷的唇凝結成一線,殺意於無形中彰顯。
兩度被他壞了事,一時間,秦壽新仇舊恨全湧了上來,老臉如同熟透的柿子一樣漲得通紅,瞪視著我和無畔,“老夫兩次在你手上吃了虧,看來,今天你是非死不可了!”
說話間,他背上的刀已拔出,雪一樣的寒芒掠過刀鋒,瞬間便凍結了周圍的空氣。
我不由得抓緊了無畔的衣襟,雖然秦壽受了傷,可是,無畔的內傷也還沒好吧?如果打起來,他鐵定會吃虧的。
似是感覺到了我的不安,無畔將我扶到身邊的大樹旁,低聲道:“別亂動。”說完,他緩緩迎著秦壽走過去,在離他幾步遠時停下,劍不知幾時已握在了手中。
他的劍很奇特,劍刃雙開,如同刀一樣,開刃處在陽光底下帶著一絲血腥般的紅光,如同餵過血一般。
“你到底是什麼來頭?這江湖上能暗算到老夫的,你還是第一個,看你也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如果你能為老夫所用,老夫倒是可以饒你一命。”秦壽不知怎麼的,又改變了主意,竟想要拉攏無畔。
“等你有命活下來再講吧。”無畔手中的劍一動,便見紅光飛舞,人和劍都以最快的速度朝秦壽攻了過去。
秦壽見他竟絲毫不領情,老臉上多了一絲兇殘,迅速舉刀相迎。
雖然我不懂武功,卻也看得出來,無畔的招術是以速度取勝的,而秦壽雖然內力深厚,但到底身上有傷,行動始終無法太過流暢,一時間竟還無法佔到上風。
幾招下來,秦壽突然臉色一變,邊打邊喝道:“你暗器上下了什麼毒?”只見他身子微微一僵,速度竟然越來越慢下來,彷彿四肢都有些不聽使喚了。
無畔卻絲毫也不放鬆,手下的攻勢越來越凌厲,“只是讓你暫時休息一下而已,不會致命,不過,我的劍可就難說了。”
一旁的黑衣人不愧是跟秦壽混的,見情形不妙,全部一擁而上,十來把刀全向無畔攻了過去。
“小心!”我驚呼著,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本來他一個人對付秦壽就已經夠吃力了,現在十多個人打他一個,我簡直有些不敢看下去。
不行,不能讓他一個人孤身奮戰,無計可施之際,我只得撿起地上的土塊石頭朝著那些黑衣人砸了過去。
場面成了一場混戰,雖然我的“暗器”構不成什麼傷害,卻也適時的擾亂了那些黑衣人的注視,有兩個黑衣人終於不厭其煩了,舉著刀朝我砍了過來。
我嚇得驚叫一聲,一邊拿起手中的柺棍朝這些人腳上一陣亂敲,一邊爬著躲向樹叢裡。黑衣人一刀撩掉我的木棍,步步緊跟朝我砍了過來。
千鈞一髮之際,就聽“嗖嗖”兩聲,黑衣人應聲頓住,撲倒在我身旁。
雖然只是一剎那的分神,但是發出暗器的這一瞬間,無畔背上被秦壽的刀鋒劃到,立刻便拉開了一道口子。
“無畔!”我被這一幕嚇呆了,自己本來是想幫他的,可是,卻反而越幫越忙了,剛才如果不是為了救我,他是不會這麼輕易受傷的。
“秦壽,你有本事衝我來好了,我跟你走!”我心一橫喊道,雖然他要利用我對付秦冥,但眼下我若不想想辦法,無畔可能就沒命了。
然而,秦壽此刻卻並不是那麼輕鬆,雖然傷到了無畔,但他肩胛處的傷也不輕,加上暗器上未知名的毒素,他已經明顯的有些不支了,就在我喊話之際,血光掠過,他胳膊上也多了一道長長的口子。
無畔的劍每一招使出都是致命,不留一絲餘地,我終於相信了,他說他是殺手的事實,他出招的目的從來只有一個,那就是不顧一切置對方於死地。
一旁的黑衣人雖然有心想要幫忙,但是面對兩大高手的決戰,卻很難以插手,混戰中,好幾個人被那兩把舞得生風的兵刃傷到。秦壽似是明白形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