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想慘了,這幾天一直都在忙,每次回來她都睡著了。看著她香甜的睡臉,實在是不忍心叫醒她。第二天有比她起得早,匆匆的落個早安吻就上班了。
今天好不容易有時間,還被耽誤了好幾個小時。
牧孜霄緊緊地摟著懷裡的小女人,恨不得把她嵌進自己的身體,大舌靈活的奪取著她的香甜,再加上她的配合,只覺得所有的血都湧到了小腹處,腫脹的難受。
他顧不得其它,大手放在她的『臀』上,摟起,很自然的抱著她往電梯的方向走。
暮兮也早就習慣了,不會再為這個羞人的姿勢糾結,還很自覺地勾住他的脖子,雙腿夾住他精瘦的腰。
牧孜霄被她緊緊地一貼,更是邪火橫生,大力的在她的口腔裡攪動著,兩人吻得難捨難分,一上電梯,牧孜霄的手就不安分的從她的裙襬裡伸了進去。
暮兮終究是有點忌諱,嬌嗔的叫了句,“孜霄不要。”
“嗯,一會兒你就想要了。”
今晚的牧孜霄比以往的都要兇猛,要就算了,還來了興致的換著場地,最後一次是在是窗前的櫃子上,天『色』還沒有完全黑,灰濛濛的,看到見,又看不清,暮兮一直嚷著要拉窗戶,怕被人看到。
牧孜霄卻像是故意的似的,她越說,他就越不管不顧,直到她的聲音變成了深深淺淺的低『吟』聲。
完事後,牧孜霄抱起暮兮去了浴室,兩人泡在浴缸裡,暮兮就像一條鹹魚似的趴在他的胸脯上。
他的手指在她的身上來來回回的遊走著,好似時刻都能再來一次。
暮兮習慣了,也就不說他了,閉著眼睛,緩解著疲憊,“阿信今天來了。”
“嗯,”牧孜霄應著,低頭吻了吻她『裸』『露』在空氣裡的肩膀,很『性』感,“怎麼了?”
浴室裡只開了一盞昏暗的燈,水汽氤氳著,更顯模糊,也讓身處其中的男女更加的曖昧。
“他要走了。”
牧孜霄倒是不知道,卻又覺得這像是尚信能幹出來的事情,“這樣也好,對他們兩兄弟都好。”
暮兮倒不是說好不好,只是覺得挺唏噓的。他們不過都是父母愛情的犧牲品,和自己,思楠一樣,不過是可憐的孩子,難免會有同病相憐的感覺。
“你父母呢?你父母恩愛嗎?”
牧孜霄想到護妻狂魔的父親,就腦仁疼。要是他母親是個端莊大度的女人也就算了,偏偏被他家老頭子寵的像個小姑娘,整天撒嬌、賣萌、悲秋憫懷的,簡直不忍直視。
“嗯,典型的青梅竹馬兩小無猜。”
暮兮抬了抬頭,看著眼前那張過於精緻的美臉,“所以,報道上說的都是真的?”
牧孜霄點了點頭,“嗯。我們牧家人的愛情都很順的,牧家的男人也都是萬里挑一的,愛護妻子的好男人。”
“嗯,”暮兮點了點頭,“你是我見過最好的男人。”
牧孜霄被取悅到了,捧住暮兮的小臉,低頭吻了上去,“嘴真甜。”
暮兮開心的呵呵笑,想著他們肯定會恩愛幸福下去的,就聽牧孜霄幽幽道:“嘴這麼甜,我母親一定會喜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