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兮苦澀的笑了笑,“我就是怕,就是怕我們。”
“我們會好的,”牧孜霄就像抱孩子似的,一手摟住她的腰,另一隻手抱住她的腿,把她放到自己腿上,大大的手掌『揉』著她的頭髮,“有我在,你什麼都別怕。”
眼眶一熱,她笑著問,“真的。”
“當然。”他笑著緊緊地把她摟到懷裡,“你這麼好,自然值得我傾盡一切。”
她離開的時候是初春,樹木只是發了芽,地面的綠草也剛剛『露』了尖。現在已經盛夏了,花園裡百花盛開,綠『色』鬱郁,一片生機盎然。
車子駛進了牧園,停在了大門前。
暮兮隨著牧孜霄走進屋子,看著煥然一新的客廳,比起之前的黑白兩『色』,這次多用了米『色』、天藍『色』和嫩黃『色』,讓整個屋子比之前的冷硬看起來溫馨了不少。
暮兮吃驚的看向牧孜霄,“怎麼重灌了?”
“既然你不喜歡,就換一個,你看看喜不喜歡,不喜歡再換。”
“嗯,”暮兮點了點頭,“我很喜歡。”
大廳正對面的牆上掛著兩人的結婚照,暮兮穿的是白『色』的紗裙,雙手勾著牧孜霄的脖子,兩人額頭對著額頭。牧孜霄摟著他的腰,嘴角上揚到最好看的弧度,很親密的姿態。
暮兮已經想不起當時照照片時的感覺了,就像是應付公事般的照完了,拿回家也是隨手一扔,從來沒有在意過。
暮兮抬頭看著牧孜霄,“這照片。”
“嗯,你看,我們多般配。”他吻了吻她的發頂繼續說道:“暮兮,我可能不能百分百確定我娶你的時候是愛你的,但我能保證是喜歡的,你對我來說是特別的。”
暮兮點了點頭,心裡感動不已,“嗯,我知道,我都知道。”
他這樣的男人,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什麼樣的女人不想盡辦法的往他身上撲。那僅僅不同於別人的一眼,都會徹底的改變那個女人的命運。更何況是帶回家,娶回家,做他名正言順的牧太太。
“知道就好。”他吻了吻她的發頂,摟住她,往樓上走去。
兩個人的臥室也重新裝了,也是淺『色』系,偏暖『色』調,多了很多的各『色』的小擺件,和女『性』化的蕾絲、娃娃,櫃子上空了一部分,能看出來是故意留給她擺放東西的。繞過屏風,kingsize大床上鋪的是嶄新的大紅被子,被子上繡著交頸的鴛鴦,櫃子上放著的紅玫瑰,鮮豔欲滴,窗簾也是應景的紫紅『色』,陽光從大大的落地窗『射』進來,整個屋子漂亮的耀眼。
牧孜霄從她身後摟住他,『性』感的薄唇吻了吻她的耳垂,聲音沙啞而魅『惑』,“我們把缺失的洞房夜補回來好不好?”
身子一軟,聽著他好聽的嗓音,暮兮只覺得自己的四肢都軟化了下來,變成了一灘水,只能牢牢的靠在他堅硬卻溫暖的懷裡,雙手握住他纏在自己小腹上的手。
“你想怎麼補?”她抬頭,媚眼如絲,織就了一張巨大的網,從頭到腳,緊緊地纏繞著他,掙不開,也不想睜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