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不累你馬上就知道了。”說著,再次翻身而上,狠狠地紮了進去。
“脹……孜霄……孜霄……別……孜霄!”
窗外的星子都含羞的擋住了眼,風吹過,星子從雲層裡探出了頭,打量著屋裡那對如膠似漆的男女。
兩人齊齊睡到了日上三竿,終究還是有點難受,牧孜霄按了按自己酸脹不已的腰,慢慢的從床上坐起來。
曉霖早就在門外急的團團轉了,尚巖點燃了一支菸,嘴角含著譏笑,“你說你們家少爺是有多飢渴,也不怕真死在床上。”
曉霖無語的看了尚巖一眼,又看了緊閉的門一眼,“少爺是,少爺。”他很想替他家少爺說兩句,但真的找不到詞,尚家的事都火燒眉『毛』了,但顯然,他家少爺跌在溫柔鄉出不了了。
說好的今天八點和尚巖少爺見面,一起商量的,可這都十一點多了,他家少爺還在睡覺,呃,這是累癱了的節奏呀。
“開了葷的男人,真是,不是人。”尚巖說完就往樓下走。
曉霖只好垂著頭,跟著尚巖下了樓,想著,自己少爺的英名這次是徹底的毀了。
長歌沒有上樓,看著下來的尚巖,一副意料之中的笑了,“怎麼樣?我的秘籍不錯吧,重新裝了屋子,頓時成了新婚,這節奏,我們的牧爺簡直爽到爆了。”
尚巖看了眼長歌一副『奸』計得逞的樣子,哼哼道:“對,你的秘籍是不錯,怎麼你那妹妹還不肯接受你?”
一提這個,長歌頓時像霜打的茄子,蔫了。他也不知道,明明連他的孩子都生了,為什麼還不接受他。可一想起那個白的嫩的像糰子的孩子,特別是那雙無辜的大眼簡直和他一模一樣,心就軟的不得了,嘴角的笑意也明顯了起來。
尚巖瞪了一眼像是患了失心瘋的他,一屁股坐到沙發上,拿出煙,又點了一支。
牧孜霄難得不修邊幅的下了樓,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一身皺皺巴巴的睡衣,凌『亂』的頭髮,特別是那明顯的黑眼圈。
“嘖嘖,真是慘烈。”長歌搖了搖頭,欣賞著牧孜霄的窘態,“一看就是縱慾過度的樣。”
尚巖擰了眉,伸出大長腿踹了一腳長歌,“瞎說什麼?”然後看向牧孜霄,“不然我們下午來?”
牧孜霄自然知道晚上就是尚信和芮芮的訂婚宴,也知道尚巖是在表達不滿,也就沒在意他語氣裡的諷刺,懶散的下樓,坐到尚巖的旁邊,從桌子上的煙盒裡抽出煙,點燃,吸了口,“昨晚是我和你嫂子的洞房花燭夜。”
“啥!”長歌說著跳了起來,“你果然上道,我就是提點你換給裝修,你就能舉一反三想到隔段時間結一次婚,有創意。”
牧孜霄受不了的瞪了眼不分重點的長歌,緩緩道:“阿信讓人送來了請柬,芮芮家那邊的情況。”
“現在的年輕人就是不能小覷,市長本來堅定不移的站在阿巖這邊的,他是尚爺爺一手捧上去的,也算是知恩圖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