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她只能拼命地掙脫,擰開門,卻被他從後面緊緊地禁錮住了。
“我現在就要你證明你們之間沒什麼,現在就要你證明。”他的手穿過浴袍,在她的身上用力地『揉』搓著,就好像這身體沒有任何的感知。
“我要你證明,我要你現在就證明。”他撩起她後面的浴袍,一手放在她的小腹上,試圖讓她彎下身體,撅起屁股。
身體因為外來物,再一次迅速地僵硬了,暮兮拼命地喘著氣,試著讓自己可以呼吸,她嘗試仰起頭,卻怎麼都揚不起來,只能絕望的低下了。
他弄得她很不舒服,他的手用力地按著她的頭讓她弓著腰,另一隻放在她小腹上的手提虛了她的身體。
那熟悉的痛再一次在的全身『亂』竄著,每一下,他都想是要把她的下體撞爛。
那痛讓她原本麻木的身體有了反應,她嘗試著伸出手,手指使勁地在能夠到的地方使勁地划著。
他沒想到她會劃傷他的下巴,血湧出的那一剎那,他因痛放開了手。
她的身體跌到了地上,整條腿失去了知覺。
“這就是我要離開你的原因!這就是我要離開你的原因!!”她絕望的吼著,嘶啞的聲音格外的刺耳。
“這就是我要離開你的原因。”她的聲音小了,被嚇壞的淚終於從眼眶裡掉了下來。
“我的身體已經接受不了你了,只要你碰我,我的身體就會僵硬,就會承受不了。”她用最後的力氣吼著。
他傻愣在了那裡,可隨即而來的卻是心、身體被撕裂的聲音,有一雙手鋒利如刀,力大無窮的手『插』穿他的面板,『插』進他的骨頭,一條一條的撕著他身上的肉。
他走到她身邊,蹲到地上,慢慢的抱起她,把她扔到沙發上,他跪在沙發上,身體慢慢的靠近她。
“嘴不是好的嗎?”他明媚的笑了,把手指伸進她的嘴裡。
“以後用嘴就好了,下面不行,上面也可以的。”
她像是不認識眼前的這個男人,明明他還是他,卻再也不可能是他。
男人和女人的力量本來就懸殊,更何況是怒火橫生的男人。
暮兮淚水滑落,心寒、害怕到了極致,拼命地嘶喊,“我再也不會原諒你了,你這個惡魔,我再也不會原諒你了。你不值得我愛,你是個惡魔,你不值得我愛,不值得我愛,不值得我愛。”
她吐出他的手指頭,一遍一遍的重複著,一遍一遍的重複著。
可她越掙扎,他的手就越用力箍住她的下巴,使勁地捏著,彷彿要把它捏碎了。
她受不了了,努力地張開嘴使勁地咬了下去。
牧孜霄可能沒想到,滾下了沙發,看著自己虎口滲出血了的牙印。
暮兮趁著他看傷口的空隙,從沙發上爬起來,往門口跑去。
等他反應過來時,她已經跑出房間了。
她跑的很快,絲毫不敢鬆懈,就怕一停下來就會昏死過去。
她瞭解自己的身體,今晚發生的一切已經榨乾了她身體的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