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處在一個房間,她會不自覺得緊張,甚至坐立難安。
雖然他們現在還是夫妻,可是她知道,現在他們連名義上的夫妻都做不了了。
一個小時了,雨沒有絲毫要停歇的意思,暮兮無所事事的換著臺,想著秦澤現在是不是已經沒事了,尚巖是不是知道自己和牧孜霄出來了。
牧孜霄看著心緒不寧的暮兮,坐到她對面問,“晚上想吃什麼?”
以前他們從來都不會坐這麼遠的,基本上不是把她摟在懷裡,就是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他的手不知所措的收了收,嘴角扯出一絲尷尬的笑。
真的,直到現在他才知道,尷尬原來是這種感覺。
“我們這就開始蜜月旅行了嗎?”暮兮抬頭看了看坐在那的牧孜霄,連忙收回了目光,原來現在,只是這樣和他坐著,也很困難。
“你覺得是,就是吧。”
“哦,那大概需要多長時間呢?”
“你覺得多長時間合適呢?”
“一般也就一個周吧,三四天的也有。”暮兮不知道牧孜霄的意思,只好試探『性』的回答著。
“那兩個月的時間,是不是有點長了。”牧孜霄想了想問暮兮。
“你,在開玩笑吧?”暮兮不相信的盯著牧孜霄。
“那就兩個月吧,”他甚至聽到了自己的心撕裂的聲音,可那痛卻讓他清楚的意識到,她真的想離開自己了,“以前想帶你去的地方太多了。”
“那就不是蜜月旅行了,我們找一個風景秀麗的地方,住上三四天不好嗎?這樣也不影響你的工作。”
“爸爸和媽媽結婚的時候,爸爸曾用了一年的時間帶媽媽遊遍了世界。現在還覺得兩個月長嗎?”他保持著很紳士的微笑。
“我們跟你父母可沒什麼可比『性』。”暮兮本以為就是三四天的事情,想著很快就會結束的。
“是嗎?”他真的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兩隻緊握的手握的酸了。
“我沒有別的意思。”雖不知道為什麼,可暮兮知道牧孜霄又生氣了,而且是很生氣,他的眉頭緊皺在一起,額頭上全是黑線。
“是,我們確實和他麼沒有可比『性』。”他賭氣的起身。
“你真的不覺得兩個月時間太長了?我知道這幾個月對你來說很重要,你真的沒必要在這個時候把時間浪費在這件事情上。”
“我不用你來教我怎麼做事。”牧孜霄冷笑一聲,轉身出去了。
暮兮看著他的背影輕輕地吸了口氣。她也不懂了,既然他看著自己煩,也明知道自己看著他也很尷尬,為什麼還要強湊在一起呢?
尚巖下班在家的門口看到了坐在臺階上的秦澤,他打著傘,可身上早就溼透了。
尚巖停住車,拿了傘,從車上走下來。
雨很大,砸在傘上發出噼裡啪啦的聲音,尚巖看了看放在秦澤身邊的菜籃子,無奈的笑了。
尚巖看著抬起頭的秦澤問,“孜霄把暮兮接走了?”
秦澤起身,不相信的看著尚巖那張平靜的臉,“你,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