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曦敲了敲牧孜霄辦公室的門,開啟。
“還沒吃飯吧。”她笑了笑,晃了晃自己手裡的飯盒。
其實和陳曦相處的時間長了才發現,她不但有精明果斷的一面,照顧人的事做的井井有條,而且每個細節都處理的很好,是一個很會察言觀『色』的女人。
而且她還有很小女人的一面,撒嬌的模樣也很可愛,一點都不顯做作。
“我還帶了一瓶酒,你喜歡的年份。”
“放那吧。”牧孜霄頭都沒有抬。
陳曦看他筆都沒有停的意思,放柔了聲音,“我也沒吃。”
牧孜霄冷冷道:“那你就先吃吧。”昭示著耐心已經所剩無幾了。
“再忙也要吃飯的。”陳曦伸出手,握過牧孜霄手裡的檔案,把它合上。
他抬頭,不滿的問,“沒人告訴過你,你這樣很不禮貌嗎?”
她毫不介意衝他笑,嫵媚動人,“我就是讓你吃個飯而已,別一副我要吃了你的模樣好不好?”
牧孜霄厭惡的推開她,起身,怒視著她,“陳曦,你自重,別讓我叫人把你趕出去。你我的面子都不好過。”
她在假裝不在意,卻還是被牧孜霄半點都不留情面的話語傷到了,可她拼命地保持著鎮定,笑道:“我以為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我們之間。”
“我們之間什麼都沒有。”牧孜霄冷冷的說完,凌厲的目光像是要把她千刀萬剮,“出去!別讓我說第二遍。”
陳曦再強大,也不過是個女孩子,終於還是受不了,忍著淚轉身出去了。
牧孜霄煩躁的『揉』了『揉』額頭,坐到椅子上,繼續批閱檔案。
心裡卻想著,這個陳曦看來是不能留了。
電話響了,牧孜霄接通,就聽到尚巖道:“一個人獨守空房空虛寂寞冷吧,不如出來聚聚。”
牧孜霄嘴角勾了勾,“聚什麼?”
“一幫人要出海去玩,你也去吧。”尚巖說完打趣道:“要不,你和暮兮申請一下。”
尚巖想起了上次,每年他們都會抽出一晚上的時間,和朋友聚聚的,開著遊艇去一個任何人找不到的地方,好好的敘敘舊。
今年也是一樣,集體關掉了手機,打算玩一次失蹤,好好的享樂的。
牧孜霄是最後來的,本來一切都好好的,大家和往常一樣去挑自己看的順眼的女人,牧孜霄也很往常一樣的自顧著喝酒。於是大傢伙就調侃他,說他在家是五好先生,出來了還是五好先生,也不知道他為什麼那麼怕女人。
然後他舉了舉手腕上的表,說他們說什麼暮兮都能聽到,而且她就在隔壁。
害的所有的人都尷尬無言,再也不敢見他了。
從那次後,牧孜霄就落了一個妻管嚴的名號,再也沒人找他出來玩了。他記得事後暮兮問他,她是不是說錯話了。
他白了她一眼說,你根本就不應該出現在那裡。
牧孜霄也想著自己該放鬆放鬆,『揉』了『揉』酸脹的額頭道:“把地址發給我。”
-------
酒吧裡,彩燈隨著震天響的音樂不時的變幻著,坐在卡座上的陳曦沉默的喝著酒,可眼角卻蘊著一絲狠厲。
一旁的牧紫菱看到她的樣子,想到秦澤對自己的態度,默默地喝著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