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那和暮兮都沒有任何的關係。她一個人待在臥室裡,偶爾會從窗戶看到窗外的煙火,每隔十五分鐘它就升空了,綻放出最美的景象,卻又迅速的隕落了,留下的是巨響之後的沉默,是美麗過後的蕭條。
門輕輕的開了,牧孜霄開啟燈,看著側躺著的她,小心地把一直扒拉他手的小狗放到地上,看著它快速跑到暮兮的身邊的模樣笑了。
暮兮終於有反應了,慢慢的把小狗摟到懷裡。
胖了,也精神了,模樣依舊可愛。
小狗看到暮兮也很高興,使勁地衝暮兮擺著尾巴,舌頭在她的臉上『亂』『舔』著。
他走到她身邊,坐下,小心地抱起她的身體,放到自己的腿上,問,“出去待會兒吧,外面很熱鬧的,還有很多的吃的。”
“因為沒有頭髮的遮攔,他扳過她的身體就看到了她的表情,因為看到小狗了吧,她看起來很高興,連眼睛都在笑。
可是看到他的那一刻就收住了,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你出去吧,我困了,要睡了。”她看著他笑眯眯的樣子,不想再理他了。
他看著從他手上離開躺到床上的暮兮,俯身靠近她,修長的手指『揉』著她的臉頰,“等會兒爸爸媽媽要過來,出去和他們打個招呼,好些天沒見了。”
暮兮強壓住心底的渴望,看了他良久才張開發幹發澀的嘴,“我們已經分手了,你,還有你的父母,和我都沒有關係了。”
這句話惹惱了他,他忽視掉心底噗噗燃燒的火氣,握住她的後腦勺,固定住她想離開的頭,慢慢的靠近她的唇,語氣危險,“剪了短頭髮的暮兮,越來越有個『性』了。”
暮兮躲了躲,避開他的呼吸,懇求著,“出去吧孜霄,還有客人在。”
他卻不管不顧的吻上了她的唇,很涼,完全的和愛無關,似乎也和慾望無關。
似乎就是唇瓣碰在一起了,就和上嘴唇碰下嘴唇一樣。暮兮撇開頭,避開了他。
他卻還像是不死心般的固定住她的頭,再次吻上她的唇。可無論他怎麼挑逗,怎麼用力她都一動不動的。
“怎麼,”最後他放棄了,離開她的唇,低頭看著她依舊冰冷的眼,“死了一次之後,身體的記憶都消失了嗎?”
他笑她,“本來之前就什麼都不懂,調教了好幾年,終於像模像樣了。這下可倒好,又回到剛開始了,看來又要重新調教了。”一副受挫後重張旗鼓的表情。
暮兮看著牧孜霄那張自我陶醉的臉徹底的無語了。
她不管了,隨他去了,抱起小狗閉上了眼。
牧孜霄看著那張不耐煩又無奈的臉笑著,目光炙熱而繾綣,“我好想你暮兮,我從來都沒有如此想念過一個人。”
他躺到床上,把她緊緊地抱到懷裡,用力嗅著她頭髮的味道。
他把她塞在懷裡,用腿環住了她的腿,把身體的重量壓在她的身上,讓她感覺到了痛。
暮兮有些恍惚,不知道這樣好不好。
好像她的這次出逃只是孩子般的惡作劇,沒有任何實質『性』的問題。可她還是知道了的,知道她不能懷孕了,知道他們不能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