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實並不想知道她母親的想法,好似越知道,就越會讓她這個可悲的愛情陪葬品變得更可憐。可誰又不想知道自己母親的事情呢?很多的時候她就在想與不想之間徘徊,於是就逃避。
若是那個時候她經常回家就好了,沒準媽媽就不會那麼早去世,但為了避開沈家,她住校後就很少回去了。
想到這,暮兮的鼻子一酸,最起碼她沒有拋棄自己,離家後還帶著自己。對自己不好,卻沒有短自己的衣食。
人就是這樣,總是會美化去世了的人,催眠自己,他們對自己還是很不錯的,藉此來慰藉自己。
暮兮輕嘆了口氣,拿起包裹放到自己的包包裡,轉身,嚇了一跳。
牧孜霄一臉剛睡醒的樣子,黑『色』的睡袍敞開著,『露』出大片的胸肌,雄『性』荷爾蒙爆棚。嘴角帶著一絲淺笑,一雙藍眸在凌『亂』的頭髮下微微眯著,整個人就像一隻慵懶的,剛睡醒的雄獅。
暮兮很少看他這個樣子,平時醒來時他都已經醒了,不是去了浴室,就是已經西裝革履的坐在客廳了。
暮兮臉一紅,結巴道:“你……你……在家?”
“嗯,你看到的是人,不是鬼。”說著從床上坐起來,慢條斯理的下床,一步一步的走到暮兮的身邊。
她今天穿著白襯衫,黑『色』高腰褲,外罩了一件粉『色』的針織衫,頭髮編成了辮子垂在一邊,因下雨而微溼,臉『色』通紅,整個人說不上來的好看,嗯,秀『色』可餐。
牧孜霄想著,高大的身軀『逼』近她,暮兮退了幾步,直到靠在梳妝檯上。退無可退,整個人被他密密實實的貼著。
“你,你離我這麼近幹嘛?”
比起暮兮的緊張,牧孜霄則慵懶極了,俯身,嗅了嗅她的臉頰,“化妝了。”
“廢話。”暮兮說著,連忙低下頭,避開他越來越炙熱的眸子,想著現在那個女人不化妝。
牧孜霄不悅的皺了皺眉,嘟囔道:“都說了,別抹,不好做。”
暮兮實在是不知道他是真傻還是裝傻,抬頭道:“你是不是還沒睡醒?”
“嗯,”他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看著她氣鼓鼓的樣子,修長的手指輕輕地踹了踹她的臉頰,“夢裡的你都像個炸了『毛』的小寵物,看來我是愛極了這樣的你的。”說著俯身,就吻了上去。
暮兮哪能就範,撇開了頭,伸手去推,可後面就是梳妝檯,前面就是男人,哪有地方避開。再加上力氣和身材上的懸殊,很快就被男人制伏了。腿動不了,上身動不了,雙手被反剪在身後,灼灼的目光鎖定了自己。
“夢裡還這麼不老實。”言畢,低頭就吻了上去,“和想象當中的一樣柔軟。”
暮兮氣到不行,怎奈沒有任何的反抗之力。可卻也不想乖乖的被他吻,牙齒咬著他入侵的唇,卻被一次又一次的躲了過去,惱羞成怒的張嘴大力去咬,他卻乘勢而入,舌尖大力狂風暴雨般在自己的口腔裡掃『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