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遠離夕霧島,天『色』越來越亮,越來越藍,甚至有了金『色』的陽光,灑在她白皙的臉頰上,像是渡了一層金光,無暇的讓人不忍心去碰觸。
可越是這樣,那藏在骨子裡的征服欲,那洶湧而來的慾望,那身體想去依靠溫暖的本能,讓他不受控制的緊緊地環抱住了她,近的像是要鑲嵌進自己的身體,近的好似多近都不夠。
暮兮從來沒想到他會在直升機上要了自己,他撩起那單薄的睡裙,宛如鋼鐵的手指撥開那層薄薄的布料。
她眼眶紅的滴血,卻沒有一滴淚流出來。她不懂他為什麼要這樣對自己,摧毀了一個島,接著摧毀了自己。他甚至覺得他瘋了,徹底的瘋了,可是無力阻止,一如往常的無力阻止。
他滾燙的大手握住自己的腰身,那如鋼鐵般強又有力的臂膀舉起她的身體,一下又一下,強有力的撞擊著自己最嬌嫩的地方。
他就那樣要了自己,毫無尊嚴的姿勢,好似自己只是一個隨手拈來的玩物。
可偏偏她有了感覺,好似習慣了他似的,像一把找到了鑰匙的鎖,總是能開啟自己身體的慾望。
那慾望是不受控制的,她恨,恨所有不受控制的東西,恨所有掌控不了的東西。那恨來的洶湧,來得直接,可她無力反抗,只能把恨死死地咬在唇角。
沁骨的冷化開了,他嚐到了溫暖,總是能從她身上嚐到溫暖,那嬌嫩柔軟的身子就像是給自己量身定做的一般,總是能接納他的恐懼,總是能安撫他的傷口。
可這次她卻哭了,淚珠砸在他的臉上,冷而澀,他拼命地睜眼去看,卻怎麼也看不清她的樣子,他越想看清,就越知道她的抗拒。
那是一種豁了命的拒絕,那讓他痛,讓他受傷,讓他絕望。
他記起了第一次,領證的那晚,他特意打電話問了尚巖,這件事該注意什麼,他甚至都忽略了尚巖誇張的笑意,只記得他說要溫柔別讓女孩子太痛。
他就像一個『毛』頭小子,虔誠的去親近他的心愛之物。
可她卻在瑟瑟發抖,黑暗中,抱在懷裡的身體緊繃,劇烈的顫抖著。
他試著安撫她,去親吻她,她避開了,他握住她的下巴,狠狠地吻,她卻緊咬著牙關,死死的抗拒。
他的心涼了,明明這具身體和他想的一樣柔軟溫暖,明明他是她合法的丈夫,她在雅緻不讓人碰,他心心念唸的娶回家,也不讓碰?!
那三十多年都沒有失去過得理智一夜崩塌,他像是故意的讓她接受,讓她痛。
腦子裡只有尚巖的那句要溫柔別讓女孩子太痛,可他就像個叛逆的少年,偏偏背道而馳。
可是誰又知道,他也會痛呢,所有的一切不過都是手打牆,手永遠都比牆痛。
可他不懂為什麼到現在她還用這樣的目光看著自己,陌生的好似自己就是個嫖————客,他突然終止了動作,紅著眼問:“在雅緻,你是不是碰到一個厲害點的就會讓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