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歌和尚巖抬頭看著他那張嚴肅又發黑的臉,又想起他劫持現場表白的事,噗的一聲笑了出來。
牧孜霄的臉又黑了幾分,兩人笑的前仰後翻。
牧孜霄惡狠狠道:“有那麼好笑?”
兩人強忍著收住了笑意,長歌抬頭,如小鹿般無辜的眼睛裡溢滿了笑意和好奇問:“你到底是怎麼想的?在那種場合下給女人表白,嘖嘖,你確定不是討厭她,想推開她?”
尚巖看牧孜霄要發火了,連忙拉了拉長歌,惹怒了這位爺,他可真能把這的房頂給掀了。
長歌還不知死活的問:“那後來呢?暮兮真的以死要挾你要離開你。”
牧孜霄如箭般銳利的目光瞪了他一眼,一言不發的坐到椅子上,懶得看他們一眼。
尚巖瞥了他一眼,薄唇上揚,語氣懶散,“看他的樣就知道黃了。她真的搬出去了?”
“不正合你意?”牧孜霄沒好氣的給自己倒了杯酒。
長歌看了看尚巖又看看了牧孜霄,嘆道:“咱們三終於又回到以前了,為了慶祝,不如晚上找幾個妞。”
長歌看兩位爺都興致缺缺的,揶揄道:“怎麼了?都看破紅塵,打算以後都守戒了。”
牧孜霄突然坐起來,看著他倆問:“我真的對暮兮很不好?我那對她不好了?”
尚巖理所當然道:“肯定是床-上沒有滿足她。”
長歌切了一聲,鄙夷道:“難怪守了三十年的女人都愛上別人了。以前的那些女朋友白談了?我看暮兮那種女人就是文藝女青年的調調,喜歡的是浪漫,你閒著沒事陪她看看海,看看夕陽,閒著沒事帶她散散步,看個電影,煲煲電話粥,像個酸腐詩人說兩句情話,憑你這帥樣,不出一個月,絕對『迷』得她找不到北。”
尚巖一腳踹在長歌的小腿上,一雙漂亮的眼裡盡是嘲諷,“你以為是你那還沒畢業的妹妹呀,搞得那麼純情。你還不是做了禽——獸事,現在連人都尋不到了。”
長歌被刺到了軟肋,嘴角緊抿,咬牙切齒道:“你好,你好怎麼不去撲喬喬,拐到床上不就行了,沒準你兒子都能打醬油了。”
牧孜霄聽著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互相攻擊,眉頭皺成了川字,這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和暮兮走到這一步,都是這倆狐朋狗友誤導的。
“就你們倆,半斤八兩的,都是沒用的貨『色』。”
長歌和尚巖瞪著牧孜霄,異口同聲道:“那也比你好。”
三個人『插』科打諢的喝酒抽菸鬧了半宿,一個個的都因心煩事喝的醉醺醺的,被各自的助理送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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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暮兮就跟著雅雅去環亞了。領了工牌,簽了到,找到了在化妝師的雅雅。
雅雅是公司重點培養的新人,長得好,氣質佳,還會做人,剛入行就接了一部口碑爆棚的女二,微博粉絲三天破了百萬。
隨之而來的是待遇的提高,雅雅有自己單獨的化妝間和休息時,工作也安排的滿滿當當的。
暮兮去的時候,雅雅剛化完妝,正要去電視臺錄節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