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巖誇了句,“幹得不錯。”轉身往電梯的方向走。
曉霖看著尚巖看似瀟灑的背影,卻不禁愣了愣,總覺得他剛才的目光怪怪的。
暮兮看人都出去了,連忙道:“孜霄,你先讓曉霖去救人。”
牧孜霄本想再嚇嚇她的,看她急的眼眶都紅了,那還捨得,出口就說了句,“已經去了。”
暮兮提起的心終於放下了,這才反應過來,自己還抓著牧孜霄的手,連忙抽回來,擦了擦淚。
牧孜霄臉刷的就黑了,簡直比包公還黑,冷著臉就去拿桌子上的手機,“我讓曉霖把人撤回來。”
“不!”暮兮連忙抓住牧孜霄的手,聲音軟的能溢位水來,“我錯了,我不是故意的,孜霄,你別。”
“錯哪了?”這女人簡直就是那他當傻子,誰說的她是自己的擋箭牌,明明自己就是她的,用的時候記起來了,不用的時候就想著推開。
暮兮看他怒氣沖天,那雙藍眸裡像是包裹著岩漿般的怒火,隨時都有可能傾瀉而出,高大的身子像一張拉開的弓,全身散發的冷氣讓屋子裡的溫度降了好幾度,連忙道:“我……我……我當初不應該對你說那樣的話。”
“什麼話?”
“我們不合適。”
“那現在呢?現在我們合不合適?”
暮兮張開發澀的嘴巴,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她努力爭取的,努力爭取才離開他,差點死了才離開他,才離開了多久,就又要回到以前嗎?怎麼辦?她該怎麼辦?
她的遲疑就已經夠讓他惱火的,沒想到她還在想理由騙他。
大力迅速地握住她的胳膊,拉起她,一個旋轉,暮兮重心不穩的坐到他的腿上,入目的就是他那張黑如碳,眼如刀的臉,入耳的是冷如冰的譏諷,“你以為我是讓你回來做我的牧太太?呵,你還真是看得起自己。”
暮兮心一沉,明明這是她想看到的結果,卻又心痛萬分。
牧孜霄的大手輕薄的握住她的腿,狠狠地捏了一把,“不過覺得你求我的樣子讓我怪爽的。”
暮兮強忍住鑽心的疼,冷著眸道:“你看也看了,能放我走了嗎?”
“走,”他死死地咬著這個字,眸子一沉,“你幫了你,你就要走?你當我是搞慈善的。”
“那你想怎樣?”
“呵,”他嘲弄出聲,“你是真傻還是假傻,除了你這廉價的身體還有什麼能給我。”
暮兮被他的諷刺弄得臉一紅,手指狠狠地掐著手心,可,偏偏他說的卻是對的。她低下頭,不敢對視他的眼,良久後才道:“就著一晚嗎?”
若是比起雅雅被那個男人強的話,她寧願把自己交給牧孜霄,反正都習慣了,她也不虧。
看著她一副心不甘情不願的樣子,牧孜霄只覺得所有的血都往腦子裡湧,一把推開她,惡狠狠道:“那你還不去洗乾淨,看你的鬼樣子,多看一眼都噁心。”
那你不是還要上!暮兮想罵回去,看著他卻拼命地忍住了。負氣的轉身,就往浴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