孜霄看著難得硬氣一回的暮兮,身體裡的血『液』加快流動著,拼命地衝擊著血管,身體越來越熱。
暮兮盯著一言不發的牧孜霄,想著自己這個要求實在是有些無理取鬧,剛想開口,就被眼前的男人吻住了。
他霸道的把她裹在懷裡,吻住她滴落的淚珠,繼而吻住她的嘴唇,他吻得很輕,就像是一首輕快的詩,每一下都『吟』誦著最美好的韻律。
她的身上帶著淡淡的幽香味,誘『惑』著他,越來越深入,大手也開始不老實試圖穿過她薄薄的衣衫。
暮兮可不想在這裡,忍不住推了推他,“孜霄,別,這裡有人。”
話音剛落,身後的門就被推開了,一股力握住了自己的胳膊,一拉,自己就踉踉蹌蹌的跌到了男人堅硬滾燙的懷裡。
嘴唇隨即被男人霸道的裹住,狠狠地吮吸著。
暮兮只覺得整個人暈天轉地,一直都處在『迷』茫的狀態,不知道自己怎麼就被他又吃幹抹淨了。
事後,牧孜霄看著乖巧的躺在懷裡的女人,手指有意無意的『摸』著她白皙的面板,一臉的饜足,聲音柔而雅,“現在陳曦還不能開除,但可以外調。”
暮兮沒想到他還記得這件事,抬頭,一張小臉帶著被滋潤過後的紅暈,輕聲嗯了一聲。
牧孜霄笑道:“牧尚正在籌備新的服裝展,為今年的秋裝造勢,所以採用了名族元素這一主題,我和總監商量過,想做一場戶外的大秀,這就需要一個合適的地點。我打算讓她去找這個地方。怎麼也需要三個月,三個月足夠我『摸』清牧尚的底,把這邊的人全都清理一遍。等她回來,就沒有她的位置了,她自然而然就會離職離開。”
暮兮看著腹黑極了的牧孜霄,忍不住笑道:“你捨得?那麼一個大美女陪在你身邊,就算不喜歡,也可以滿足你的虛榮心。”
“有誰的光環可以蓋過我?”他說著,吻了吻她的唇,“通常都是有我的地方,其他的都是擺設。”
暮兮看著哼了一聲,“你可真不謙虛。”
“難道不是?”他摟住她的細腰,一提,讓她緊緊地貼著自己的身體,挑逗道:“你老公是不是天底下最帥、最有魅力的男人?”
可真是好意思說,暮兮瞪著他,可看著他那張俊臉,又忍不住低頭。
他看她不回答,摁住她的身體,迅速膨脹的某處抵在她的大腿上,暮兮羞得沒辦法,惱羞成怒的罵了句,“還說,你就是個流氓。”
“嗯,就流氓你。”言畢,他的唇輕輕地抵著她的唇,緩緩地撬開,漸漸地唇齒相依。
兩個人就像互相纏繞的樹藤,以最溫暖的姿勢相擁而眠,不分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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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令下來後,陳曦沉默的坐在總裁辦的辦公室裡,漂亮的臉上寫著淡淡的愁。剛入行的人可能不知道牧孜霄的用意,可她怎麼能不知道,說是出差尋找最具名族特『色』的景區,對於別人來說是可以遊山玩水的差事,可對她來說卻是最壞的差事。
她也知道,現在的他就是想讓她離他遠點,可開了她,卻又不好像他的父母交代,而找了這種讓她進退兩難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