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說話還好,一說話就像有一根羽『毛』輕撓著自己的心,更讓他受不了。
暮兮真的被他要怕了,也生氣了,第二天一早牧孜霄醒來,看著身邊空『蕩』『蕩』的床鋪,還以為暮兮起來了,下了樓才知道,暮兮早早地就離開了。
牧孜霄想起昨晚暮兮憤憤不平的那句,“牧孜霄,你實在是太討厭了,我決定這周都不要搭理你。”
他還嗯了一聲,攔腰把她抱到了懷裡,昏昏的睡了過去的情景,嘴角勾了勾。
看來昨晚是要狠了,可他卻覺得身心都舒服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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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孜霄一行人到達時裝秀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雖然是私人飛機,但到底時間太長,牧孜霄給了大家兩個小時的假,讓大家休息休息,好參加晚上的時裝秀。
而自己到了房間的第一件事就是給暮兮打了電話。
暮兮正忙著查資料,接到牧孜霄的電話敷衍了幾聲就掛了。
雖然之前也有失落感,但牧孜霄覺得,這次的失落感已經超過了他能承受的範圍。
牧孜霄捏著手裡的手機,整張俊臉都寫滿了不悅,但因為對方是暮兮,而強行壓了回去。他知道暮兮重拾信心,又是自己想做的事,難免投入的精力比較多。可能積極兩三個月,就如她說的,新鮮勁一過,穩定下來就好,但他的心裡還是不舒服。
牧孜霄忍不住搖了搖頭,想著自己何時這般小氣了。
他脫下西服,解開白襯衫的扣子,門鈴就響了。
牧孜霄以為是客房服務,開啟門才發現是陳曦。
陳曦一條白『色』的鏤空拼接短裙,既先利落,又帶著不同於女強人的溫婉清新,紅『色』的波浪長髮垂於後背,讓那張臉帶著說不出來的嬌媚。
陳曦看著一愣,繼而沉下臉的牧孜霄笑道:“我不是來勾引你的,我是來給你送衣服的。”說著,晃了晃手裡的衣服,纖細手腕上的細細的白金手鍊熠熠生輝。
牧孜霄再說什麼,倒顯得自作動情了,他輕笑道:“給我就好了。”
陳曦嘴角的笑不變,但微微翹起的媚眼卻帶著淡淡的調謔,”怎麼?怕我進去圖謀不軌?”
這下牧孜霄倒什麼能說的了,只好側了側身體。
不可否認,陳曦是現在不可多得的人才,更是稀缺的人才。若是她沒有這般的身份,愛才的牧孜霄也會對她客氣三分,更何況她這段時間的表現可圈可點,敬業度更是沒得說,最重要的是和自己也保持著良好的距離,從不談及工作以外的事情。
牧孜霄再拒絕,倒顯得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他終究還是測了測身,放陳曦進去了。
陳曦毫不掩飾的笑了笑,眼眸明媚,就像得逞的小狐狸,一丁點都不惹人反感,還帶著男人都喜歡的狡黠。
牧孜霄倒是沒注意,就去,就拿著衣服回了臥室換好。
裡面是簡單的白『色』襯衫,但比他平時穿的少了份拘謹多了分時尚,外面是一件薄款的酒紅『色』西服式樣的時裝,九公分的緊腿西褲,外搭一雙同『色』系的軟皮皮鞋,再配上高大傾長的軀體,那張完美極致的俊臉,舉手投足見得矜貴,整個人宛若從畫報裡走出來的超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