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早的牧孜霄也不是中了什麼邪了,好似真要把自己做死,換了無數種姿勢,她怎麼求饒都不行,竟然還有越演越烈的趨勢。
可只有牧孜霄自己知道,他醒來後看著空『蕩』『蕩』的旁邊,好似整個身體都被掏空了,有人生生的把自己的五臟從身體裡扯了出來,痛的麻木了,只有無法填充的空『蕩』感,整個人宛如死屍。
他好害怕,害怕以後的日子都是這樣,看著空『蕩』『蕩』的房間,再也尋不到她,觸『摸』不到她。
他恨不得就這樣一直一直的沉淪下去,永生永世的和她待在一個房間裡,一張床上,這樣他才不會患得患失,才會完完全全的擁有她。
完事後,要是有力氣,暮兮恨不得一腳踹飛他。
牧孜霄看著卷著被子側臥著不理自己的暮兮,有些心疼,又有些自責,他確實是要的猛了點,時間也長了點。
暮兮簡直要死了,這個毫無節制,毫無原則的男人,她都說了爸爸媽媽都在,不出去不好,可他生生的吻掉了自己的話,身下反而動的快了。
都中午了,她簡直沒法見人了,讓大家知道算怎麼回事。
被子的一角被輕輕地拉開了,暮兮狠狠地閉上眼睛,想著,她再也不要搭理他了。
牧孜霄小心翼翼的看著她,靠近她,雙手把她攬到懷裡,可憐兮兮的道:“我不是故意的,嗯?原諒我?”
暮兮瞪了他一眼,一張臉寫滿了委屈,“我都怎麼給你說的,我都說不要了,你看看都幾點了。我以後都不去見你父母了,牧孜霄,我不打算理你了。”
牧孜霄只覺得嬉笑怒罵的她可愛又鮮活,強忍住笑意道:“這說明你有魅力,典型的讓君王不早朝。”
“你說我是壞女人?你才是壞男人,你個登徒浪子,你是三十年沒做過是不是?”暮兮怒到不行,伸手就去掰他的手,“你放開我,你放開我!”
“我先帶你去洗洗,一身的汗,”牧孜霄用力的禁錮住懷裡扭著身子的小泥鰍,安撫著,“很難受的,我洗完你再不理我,暮兮,聽話。”
暮兮發狠的想要推開他,可她本來就沒什麼力氣,男人的胳膊就像鐵壁似的捆住她,可越這樣,她就越生氣,直到感覺到了他身體的變化。
暮兮一張臉簡直紅的要自燃了,她狠狠地瞪著牧孜霄,吼道:“牧孜霄,把你那玩意收回去!”
牧孜霄一張俊臉很是無奈的看著她,笑道:“老婆,我也想聽你的話,但,我真的無能為力。”
暮兮看著他無辜的表情簡直要氣笑了,之後只能乖乖的貼在他的懷裡,生怕他再獸『性』大發。
發現暮兮和牧孜霄生氣的人是尹慧敏,午飯的餐桌上,她看著無論自己的兒子怎麼討好,都噘著嘴不理睬的暮兮,忍不住感慨,年輕可真好,那個時候的牧晟鳴和自己的兒子多像呀,明明一個殺伐決斷、嚴肅高冷的男人,卻偏偏在自己的面前柔成了一灘水,自己怎麼搓圓滾翻都好聲好氣的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