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後要繼承的是家族企業,和家裡人的關係好了,他在公司的支援率是不一樣的,會少很多的事情。
牧孜霄禮貌的叫了聲母親。
尹慧敏知道他生氣了,只有他生氣的時候才會叫自己母親。
她指了指旁邊的座位,示意他坐下。
牧孜霄坐到椅子上,看著眼前雍容華貴,優雅漂亮的女人,歲月從她的身上流過,卻一點痕跡都沒有點綴在她的眉梢。無疑,尹慧敏是上天眷顧的女人,可能整個御城、整個國家,都找不出幾個比她幸福的女人。
他羨慕他的父親,娶了一個被上蒼優待的女人。不像他的女人千瘡百孔,可憐無助的。
“我記得爸爸給我說過,當初爺爺『奶』『奶』並不是很滿意你。”
尹慧敏豈能不知道牧孜霄說這話的意思,接著牧孜霄的話道:“對,他們覺得你爸爸太愛我,在他們看來太在乎、太愛不是牧家家主該有的感情,總想著我就是傳說中的紅顏禍水。“
但這門親事是他們定的,牧晟鳴也是在他們的同意下從小陪在尹慧敏的身邊的,只能啞巴吃黃連,把這件事忍了,但還是會時不時的提醒牧晟鳴,要把心思放在事業上。
牧孜霄笑道:“媽媽,是不是每個婆婆都會對自己的媳『婦』不滿意?”
尹慧敏抬眸看著不動聲『色』的牧孜霄,明知道他在給自己挖坑,但還是平靜的答道:“那是自然,兩個女人搶一個自己愛的男人,肯定是彼此不待見的。更何況,那個母親不覺得自己的兒子是這世上最好的男人,本就應該值得最完美的女人相伴。”
“所以,這不是一個母親對兒子的愛,而是一種自私自利的表現。”
尹慧敏不悅的看著牧孜霄,“霄兒,你怎麼能這樣說。”
“那她明知道刁難自己的兒媳『婦』只會讓她的兒子為難,明知道他的兒子最想看到的就是自己愛的兩個女人可以和平相處,互幫互助,為什麼還要去為難呢?”
尹慧敏回答不上來,是呀,畢竟一起過日子的是他們小兩口,自己的確在這件事『插』不上話。既然一個母親都『插』不上話,那妹妹就更沒有資格去說什麼了。
尹慧敏很是忌諱牧孜霄和自己溝通的方式,一丁點都不親近,就像是在談判。但她又不能去責怪,畢竟兩人分開了這麼多年,生疏是難免的。
“我這次來主要是解決菱兒和澤兒的事的。霄兒,我知道菱兒被我們寵壞了,說話做事未免刁蠻任『性』。”
“媽媽,”牧孜霄打斷尹慧敏的話,“菱兒不只是刁蠻任『性』,是沒有家教。我也不是非拿著她對暮兮做的事刁難她,我只是覺得她一個女孩子,以後註定是要嫁人的。若是嫁一個爸爸那樣的,或者我這樣的,可以替她周旋,她在秦家的日子還能好過一二。但若是她的丈夫不管呢,她怎麼面對她的婆婆和那兩位嫂子,怎麼處理家庭之間的關係。她要是和暮兮一樣能忍能承受也好,萬一忍不了呢?傷害的終究是她自己,秦傢什麼人你又不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