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孜霄放下酒瓶,用力的扯了扯自己領子,看著尚巖道:“我有情敵了?”
尚巖握著酒瓶的手一停,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道:“你知道你的情敵是時楓卿?”
牧孜霄不悅道:“你知道?你怎麼知道的?”
尚巖從沙發靠背上坐起來,光影灑在他英俊的臉上,嘴角勾勒的笑帶著說不出來的神秘和邪氣,“就是猜測,上次他找人去潛規則雅雅,就是為了引暮兮出來,看看她。這般大費周章的,只為了神不知鬼不覺的見一個女人,不是愛是什麼?”
牧孜霄哪能不知道,他一次又一次的接近暮兮,卻偏偏沒有傷害她,還處心積慮的隱瞞身份,在她最痛苦,最無助的時期去照顧她。
牧孜霄莫名的又想到了沈思楠,心底騰騰的升起了幾絲燥意,修長的手指解開了領口的第三顆釦子,『露』出『性』感的胸膛,“這暮兮,什麼時候怎麼招男人惦記了?”
尚巖不以為然道:“很正常,估計你為什麼惦記暮兮,他就是為什麼。你想他那麼想要你死,就要琢磨的你的想法,瞭解你的愛好,可能還要催眠自己變成了另一個你,審美一樣最正常不過了。”
牧孜霄愣了愣才道:“我一直以為我和暮兮的愛是天定的緣分。”
尚巖切了一嘴,鄙夷道:“你都這麼大歲數的人,要點臉行嗎?”
說完又想到自己,其實他又何嘗不是呢,和牧孜霄喜歡一樣的餐館,一樣的建築,一樣的酒,想法也是如出一轍,喜歡同一個女人又有什麼奇怪的呢?
牧孜霄就笑道:“他說要把他手上所有的股份都給我,來換暮兮。“
”覃暮兮這麼值錢?“
牧孜霄想到了死去的沈思楠,心裡有事一陣難受,小聲道:“是呀,怎麼就那麼值錢呢?”
喝的有點多,尚巖知道看他心情不好也就隨他去了,良久後,牧孜霄才抬頭,”我怕,我怕暮兮會離開我。“
尚巖看著牧孜霄難得一見的多愁善感,想著愛情果然是有魔力的,能把牧孜霄這樣的男人折磨成這般,不禁笑道:”放心吧,暮兮對你一看就是珍惜的,至死不渝。”
燈光下的那張俊臉帶著說不出來的落寞和脆弱,牧孜霄緩緩道:“暮兮,暮兮可能生不了孩子。”
尚巖一愣,手指緊緊地攥著手中的酒瓶,不可置通道:“你,你在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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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孜霄難得喝醉了一次,回到酒店房間的時候,已經快凌晨了。
他坐在床邊,看著睡著的小人,慢慢的伸出手,輕輕地放在她的臉頰上。
她熟睡的樣子很可愛,半張臉陷在枕頭裡,白皙柔嫩的面板總是想讓他狠狠地捏一下。他忍不住靠近她,嘴唇落在了她的嘴唇上,輕輕地吻著。
“別佔我便宜牧孜霄。”她移了移身子,『迷』『迷』糊糊地說著,嘴巴不悅的嘟了嘟。
牧孜霄看著她傻乎乎的模樣,愉悅的笑了,想著有她在身邊,真好,若是一直這樣下去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