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孜霄點了點她的鼻子,叨叨了句淘氣。
暮兮收回目光,看著臺上的被簇擁在玫瑰花海里的雅雅,笑靨如花,幸福美好,和她身邊面目表情的男人產生了鮮明的對比。
尚慶陽看起來要比實際的年齡小很多,也不像一般的中年人大肚子滿臉褶子,他的身材高大勻稱,一張臉幾乎看不到紋路,長相雖不算特別出『色』,但那雙因經歷太多滄桑而沉澱著沉穩的眼睛很是『迷』人。
他的神『色』很淡,可能是因為生意人喜怒不顯的原因,暮兮感覺不到他一丁點的興奮和開心,好似自己只是一個旁觀者。
暮兮不知道雅雅有沒有看出來,或者尚慶陽本身就是個冷傲的『性』子。她看著雅雅笑著給面前的男人戴上了戒指,因幸福而落下晶瑩剔透的淚珠,看著她自己優雅的拭去,看他們在神父的見證下禮成。
祈禱著,無論如何,希望你能幸福。
接下來就是開宴了,新娘子去了後臺換敬酒服。暮兮牽著牧孜霄也溜到了後臺,去找雅雅,剛想敲門就聽到了屋子裡一個不耐煩的男聲響起,“我都是二婚了,還舉辦什麼婚禮。”
“你能不能體諒體諒我,我都一把歲數了,玩不了你們這小姑娘的遊戲。”
“我喝不了酒你不是不知道,你簡直不可理喻。”
接下來是瓷器砸在地上的聲音。
暮兮連忙拉著牧孜霄就往出跑,深怕被來人看到了尷尬。
所有的幸福和喜悅都煙消雲散了,走廊的盡頭,暮兮靠在牧孜霄的懷裡問,“男人是不是都不喜歡這種場所,覺得無聊又麻煩。”
牧孜霄『摸』了『摸』她的頭髮,“我覺得還好,不過確實挺累的,但那天看你那麼漂亮,那麼高興,就覺得一切都值了。”他俯身看著她的眼睛,一字一頓道:“暮兮,兩個人在一起總會有很多的習慣,很多的理念不一樣,但是,如果那個男人真的愛那個女人,他就算再不喜歡,也會為她去做的。”
暮兮明白牧孜霄的意思,不禁就為雅雅擔心起來。
牧孜霄也不想暮兮因為這個而心情不好,早早地就帶著暮兮離開了。
暮兮看著被簇擁著和男人敬酒的雅雅,提前和牧孜霄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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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澤坐在沙發上,無心的換著臺。
牧紫菱從房間裡出來了,穿著價格不菲的睡衣,“我穿這個好看嗎?”嬌嗔的語氣傳來。
那件衣服很短,僅僅包住了她的屁股,『露』出她『性』感的大腿。
她是一個完全和暮兮不同的女孩,暮兮保守,拘謹,節儉,憂鬱,而牧紫菱卻完全不一樣。燃情、大膽,就像一團火紅的火。
“在想什麼?”牧紫菱走過去坐到他的腿上,小手抬起他的下巴。發紅的眼角上帶著濃濃的女人對男人的挑逗。
“沒什麼。”秦澤不喜歡這樣的他們,不動聲『色』的把她繞過自己脖子的手拿下來,牧紫菱卻伸手,兩條軟綿綿細細的胳膊,瞬間纏上了他的脖子,就像一條溫度適宜的水蛇。